房度過的。
不過也是奇了,身為長河族的大祭司,房中卻沒有任何神龕之類的陳設,戟頌原本以為祭司的書房和居所應當是滿牆符文,神像堆砌的樣子,沒想到異常得簡潔乾淨。
過了許久之後,祭司起身,向門外走去。
戟頌的刀還差一些,伸手拽住面前路過的祭司:“等等,我還差一點。”
戟頌鬆開祭司的手臂,一手拿著抹布,一手正磨著刀的時候,祭司便向大門走了過去,像是沒有聽到戟頌的話一樣。戟頌倏地抬頭看向祭司的背影,不知道他這又要一聲不吭地去哪裡。
烏鄫看見祭司對戟頌的話置若罔聞,臉上多了幾許不滿。
勒金在旁得意地笑了笑,向祭司走去。
就在勒金快要走到祭司身後的時候,一塊髒兮兮的抹布悠悠然地飛了過來,輕飄飄地落在了祭司一頭纖塵不染的銀髮上。
勒金見狀臉色驟變,祭司一改平日裡風輕雲淡的樣子,臉上醞釀著未開的慍色,抬手拿下頭上的抹布,然後回頭看向身後,目光略過勒金的一瞬,勒金急忙擺手解釋:“不是我不是我!是她!”
勒金一指戟頌。
將抹布扔出去的罪魁禍首還是平日裡那副神情,並沒有在意從某處投射而來的目光,此刻她正從容地從袖子裡拿出了另一塊乾淨的布子,坐在一處仔細地擦拭著自己的大刀。
烏鄫見狀忍俊不禁,回過身去捧腹大笑。
祭司看戟頌看了一會,沒有說什麼,手裡拿著布子,邁過門檻走出了書房。
:()長盡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