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過罪。”
“可你的alpha母親是犯了重罪的流放犯,你的oga父親生下你不久後便去世了,有人將襁褓中的你交給了你母親,於是從那天起,你就被困在了這裡,所以……”停頓兩秒,他略帶警告地說,“不想死,就別再有那些不該有的想法。”
搞半天她還是個黑戶,桑淼沒表現出特別的失望。
本來她也沒抱什麼希望。
只難免有點唏噓地想,也不知道原來的309是怎麼長大的。
明白讓他鬆口不可能了,桑淼換了個要求:“再加個條件,我要7910和我一起離開隔離所。”
“7910?”邊野回想了一下,“謝回?”
“嗯。”
“你不是一向討厭他?”
桑淼反問:“您不也一向討厭我?”
然後邊野眼刀子就掃了過來。
桑淼無視。
謝回救了她一命,她不想欠他太多人情,再者有些事,靠一個人的力量是完不成的。
“成交。”
-
從監獄長辦公室出來,桑淼毫無如獲新生的感覺。
邊野給了她一個期限,在一週內提供一袋充滿高濃度資訊素的血。
報酬之一是獄警安排她重新住回了309以前的那間單人囚房。
在流放區住單人間和在隔離所住單人間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隔離所裡的人隨時會發狂,如果不分開住,一人發狂全部遭殃。
但在外面並沒有這個限制,309卻能一直搞特殊。
大約傍晚時分,桑淼回隔離所將謝迴帶了出來。
隔離所裡無數雙眼睛朝她和謝回投來羨慕的目光,流露出各種各樣的嫉妒與絕望,但她只能帶謝回一個人出去。
謝回起先還有些不樂意:“你給我弄出來幹嘛,外面東西難吃死了。”
桑淼對此大感不解。
吃什麼難道比活命還重要嗎?
但當她晚餐不小心嚐到流放區其他囚犯所吃的營養棒時,她有點後悔自己曾有過這種想法。
這種營養棒跟過期芝士有得一拼,充斥著一股濃濃的臭襪子味兒,又苦又酸,咬一口還粘牙,難以下嚥。
看到她像粘屎了一般的表情,謝回並不意外。
桑淼猛灌好幾口水,那種噁心感才稍稍消退,她扭頭問謝回:“你這是早就領教過?”
下午邊野和她說過,謝回被分配到流放區,總共才短短兩月,到這兒的第三天,他自願申請去隔離所分離血目蜂腺體。
想到什麼,桑淼驚道:“你不會是因為外面食堂伙食太差才去隔離所的吧?”
由於血目毒素的影響,他們不會因為疾病輕易死亡,卻會感覺異常飢餓,如果伙食跟不上,很容易沒到三個月就成為血目蜂的容器,所以系統才會將食物當成獎勵。
謝回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隨即哀嚎:“這還不如回隔離所呢。”
桑淼深以為然。
於是當天就請求邊野給他們改善了伙食,不必再去擠流放犯食堂。
為了方便管理,謝回只能跟她一起住。
309的房間不算大,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晚時,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