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範金友跟張虎離開很久,徐慧珍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她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規模不小的山峰,“剛才是真的是嚇死我了。”
“還是小無邪你有辦法,真是太厲害了。”
“還有這個範金友,他給我等著,以後絕對沒有他什麼好果子吃。”
“看我怎麼整他,真是太過分了。”
“竟然敢算計到你的頭上來。”
若是範金友單獨算計她徐慧珍,她自然是不怕的。
這些年小酒館裡面忠實顧客就是她最強的後盾,人民群眾的力量是無窮大的。
況且這些人也知道範金友是一個什麼德行。
一有事情,都會幫她徐慧珍說話。
她的手段更是不俗,常常懟得範金友落荒而逃。
但是這次不一樣,他範金友把趙無邪也算計進去了,這是她顧慮的。
正如陳雪茹說的一樣。
他們能夠有事,但趙無邪不能夠有事。
二十歲的年紀,正是青春風華正茂的時候,人生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去看去享受。
趙無邪還是軋鋼廠最年輕的六級鉗工。
未來的成就那是常人所不能夠企及的。
若是因為這一點事情,導致趙無邪的人生履歷上多出一點汙點,那可真是得不償失。
正如之前她想要趙無邪拉幫套。
也被她放棄了。
這會兒又想到範金友,徐慧珍那是恨的牙直癢癢。
要說這範金友呀,那可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
他心裡頭打的那些算盤,別人或許不清楚,但她可是心知肚明得很吶!
這傢伙整日裡就知道吃著碗裡的,眼睛還死死盯著鍋裡的。
可笑的是,到頭來兩邊他一個都沒落著好處。
然而即便如此,他還常常仗著自己那所謂公方經理的身份,對她還有陳雪茹呼來喝去、吆五喝六的。
整天不幹一點正事兒,淨給人添亂子!
難不成他還真覺得憑著公方經理這麼個頭銜就能無所不能啦?
哼,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這不,就連徐慧珍見著他也是滿臉的厭惡之色,壓根兒就不想讓他邁進自家綢緞店半步。
每次只要範金友前腳剛剛把左腳抬起來,後腳馬上就會被毫不留情地驅趕出門外。
要不是因為有範金友這麼一號人物存在,徐慧珍經營的那家小酒館生意肯定能比眼下紅火得多呢!
徐慧珍也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讓小酒館的生意慢慢好起來。
這次藉著趙無邪製作的蒸餾器打出了名聲,可以擴大一點規模。
沒想到範金友又跳出來鬧事。
能力是一點沒有,光想著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每次做出的事情,都讓人哭笑不得。
這也是小酒館裡面不可多得的下酒菜。
每次跟她徐慧珍鬥,總是被懟到體無完膚,絲毫沒有招架之力,可偏偏像一隻小強一樣,喝酒睡一覺,又出來噁心人了。
這樣的人,給她和陳雪茹提鞋都不配。
旁邊的趙無邪聽到徐慧珍的話,也是笑了笑。
“裝完了是不是該試試蒸餾器的質量了,免得有人又要汙衊我了。”
聽到這話,徐慧珍不由的翻了翻白眼。
他敢!?
但她嘴上還是答應了下來,“試試就試試,但是我相信你這個臭弟弟。”
“你應該不會讓姐姐我失望的吧。”
趙無邪的耳根有點微紅。
剛從陳雪茹那個壞姐姐逃出來,現在他又掉進另外一個壞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