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殺人,桑覓一貫很順利。
她一身異力,殺的又快又好。
從來沒有人,會懷疑到她身上來。
就像這一次一樣,桑覓殺完人,照常回家,躺回床上睡大覺,不露一點馬腳,普通人喝個茶的時間,她已跑過了大半個望京城。
桑覓回來時,謝擇弈仍舊睡容平靜。
與上回一樣。
桑覓小心地窩回床上,靠在了謝擇弈懷裡。
好一會兒,男人的手才似習慣性地動了動,搭在了她曲線玲瓏的腰間,桑覓有所緊張,心跳不已地挪了挪自己的位置。
她抬眼去看謝擇弈的臉。
幾乎變成野貓那般的雙眸顫了顫。
黑夜中,那張俊臉一如既往的平靜安詳。
男人的呼吸,柔和平穩且均勻。
桑覓悶悶地闔上雙眼,漸漸放緩了心神。
……
第二天的桑覓起的很早。
她掛念著昨晚的事情,還有被她丟進井裡的柳元良,心裡有些惶惶不安。
於是裝模作樣地起來伺候夫君洗漱。
其實,也就是披頭散髮地裹著柔軟厚實的袍子看謝擇弈自己穿衣束髮。謝擇弈是個頗有些古怪的人,在桑覓粗淺的瞭解中,謝家比起桑家門第高不少,謝五郎作為謝家嫡系,卻好像不太:()我的夫君白天審案,我在夜裡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