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二位為何如此這般盯著我看啊?”淮安洛御滿臉疑惑地問道。只見他劍眉星目,丰神俊朗,一襲白衣隨風飄動,更顯得風度翩翩。
江潯舟微微皺眉,語重心長地說道:“洛御呀!你難道忘了為師平日是怎麼教導你們的嗎?為人處世一定要謹言慎行吶!”江潯舟身著青袍,仙風道骨,目光如炬,令人不敢直視。
淮安洛御卻不以為意,笑著回答道:“師父,此處並無外人在場,況且寒侍衛在我的宅子裡都已經住了許久時日,想來他定然不會告發於我的,對吧?”說著,他轉頭看向一旁沉默不語的寒影。
聽到淮安洛御的話後,寒影抬起頭來,意味深長地說道:“那不知洛御公子是否清楚江公子的真正身份呢?”
淮安洛御先是一愣,隨即便反應過來,看了一眼江潯舟說道:“你是說我師父?”
就在寒影準備開口解釋的時候,江潯舟連忙搶過話頭說道:“洛御,其實並非為師有意對你隱瞞實情,實在是你們三兄弟之中,就屬你不通武藝,且常年在外四處奔走忙碌。
為師擔心若是讓你知曉太多,會給你引來殺身之禍,所以,這才一直未曾將事情的真相告訴你,希望洛御你莫要怪罪為師才好啊。”說完,江潯舟滿懷愧疚地看著淮安洛御。
淮安洛御聽後,臉上露出釋然的笑容,拱手說道:“徒兒深知師父向來都是用心良苦,又怎會因此怪罪師父呢!師父既然不願告訴徒兒,自然是有不能告知的理由。”
“不愧是為師的好徒兒。”江潯舟嘴角微揚,眼中滿含讚賞之意地看著面前的淮安洛御。
“此生能成為師父的弟子,徒兒深感榮幸!”淮安洛御一臉恭敬與欣喜之色,雙手抱拳,深深地向江潯舟鞠了一躬。
此時,站在一旁的寒影見狀,心知這般下去,江潯舟是絕對不會主動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了。
他眉頭緊皺,無奈之下,只得撲通一聲雙膝跪地,衝著江潯舟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大禮,然後高聲說道:“太子殿下,如今事態已然發展到了這般緊迫的地步,您又何必繼續藏著掖著,不肯將您的真實身份告知給洛御公子呢?”
聽到寒影所言,淮安洛御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地望向江潯舟,難以置信地問道:“太子?你為何要喚我師父為太子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潯舟臉色微微一沉,略帶責備地看向寒影,冷冷地說道:“寒影,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有些事情,時機未到,自然不便言說。”
然而,寒影卻絲毫沒有退讓之意,他抬起頭來,目光堅定而急切地直視著江潯舟,大聲說道:“太子殿下,卑職實在是被逼無奈才會如此行事啊!您想想看,眼下前有清家和蘇家慘遭滅門之禍,後面還有翠雲閣和礦山那些錯綜複雜的事情亟待處理。
如果您仍然像現在這樣遮遮掩掩,不願意以真面目示人,那必定會讓那些心懷叵測的歹人有機可乘,從而導致局勢愈發不可收拾啊!卑職在此懇請太子殿下三思啊!”
“師父,寒侍衛所言當真?您真的是大安國的太子殿下嗎?可是徒兒從前不是聽說大安國的太子殿下和皇后都已經去世了嗎?這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呀?”淮安洛御瞪大了眼睛,滿臉疑惑地看著面前的師父江潯舟,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江潯舟輕輕嘆了口氣,目光變得有些深邃而悠遠:“此事說來話長,且聽為師慢慢道來。”他深知,自己終究還是無法逃避這段過往,只能向淮安洛御敞開心扉。
“我本名蕭景琰,乃是這大安國皇帝的嫡長子。因著我的母后深得父王寵愛,所以從我呱呱墜地那一刻起,就被父王冊立為大安國的太子。那時的我,天真無邪,以為這一生都會在平靜與安寧中度過。”說到此處,江潯舟微微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