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骨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哀鳴,整個腦袋都變了形狀,卻在合體期修士的強大生機之下,並未死亡。
而這樣的痛楚,讓多冒法師更是咆哮著怒罵,但那股威壓,卻讓多冒法師周身連丁點天地規則都無法駕馭。
不,不單單是天地規則,就連靈氣,姑兒神的勢,一切的一切,此時都彷彿失效了一般。
在眼前這個青年的面前,自己就仿若一個普通人,一個凡人一般,只能跪地俯首,任憑發落。
“還記得二百年前的魯達嗎?”
韓陌腳下力量愈發的加重,而多冒法師此時已經痛哭流涕,方才的叫罵聲此時變成了若隱若現的嗚咽,再不敢造次。
此言一出,多冒法師知曉了眼前的青年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來。
“泥向敢深麼?殺了臥,泥也得死!”
看著多冒法師還在嘴硬,韓陌嗤笑一聲:“你這小小大歡喜密宗,上下不過你一個合體修士,且不說如此,就算有大乘修士又如何?我想屠,就能屠個乾淨!”
說著,韓陌伸手一指,陰陽二氣鑽入多冒法師的體內,只一瞬,多冒法師的所有聲音都戛然而止,仿若變成了一個死人一般,轉眼間來自神魂之上的折磨,讓多冒法師陷入了無比的痛苦之中。
那是真正的攝魂痛苦,陰陽二氣撥弄生機死氣,讓多冒法師體內的活力失衡,或死或生,遊走在二者之間。
但此時的多冒法師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響,只能瞪著近乎掉出來的眼睛,盯著韓陌。
在陰陽二氣的加持下,多冒法師的所有感官被無限放大,體內的血流聲,內臟的蠕動聲,以及那神魂的痛感,毫無上限的節節攀升,這樣的恐懼席捲了多冒法師的心神。
緊接著,韓陌開口,如若雷震在耳一般的聲音迴響在了多冒法師耳畔:“我讓你把二百年前的所有同夥,盡數召集於此,我只給你三日時間,做不到,你就要永生承受著這樣的痛楚。”
隨著韓陌伸手一招,陰陽二氣平息,藏在了多冒法師的神魂深處,透著威脅。
此時此刻,在多冒法師的眼中看來,韓陌仿若鬼神一般,駭人無比,恐怖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