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趙慕清已經乘上了開往渤海的船舶。
手下一幫人都是舅舅派來接應他的人,貼身侍衛看他一個人站在船頭,寒風凜冽,特意給他拿了一件厚實的披風。
“二爺,不知道北堂姑娘有沒有逃出京都?”
趙慕清的黑眸閃了閃,淡淡的說:“我託蔣大人替我照顧她,有蔣大人的關照,定不會讓她有危險,憑她的機敏和身手,不日就會逃出來與我們會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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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北堂此時正和自己的歌舞姬團整裝待發,歌姬,奴僕坐在前面的馬車上,隨行武士則全副武裝在前後左右開道,一群人足足三百多個人,幾十輛車浩浩蕩蕩的走到城門處,被守城兵士攔了下來。
一隊城門守兵把這個大部隊攔下,有一個司使一馬當先,擋在最前面的那輛華麗馬車前。
當值的副司使叫景然,遠遠的他就看清了歌舞姬團的旗幟。
他當然認識這位名動天下的歌姬,當初她們來到都城的時候,皇親貴胄們可來了一大堆仰慕者親自迎接她。他看著那些全副武裝的武士眉頭一皺,忙命手下去通知新任城守蔣奇墨,自己則走到了這隊人馬的最前面先進行初步交涉。
景然用近乎和藹的口氣對這一隊人的護衛統領說道:“最近不太平,大批人馬出城要城守親自過問,請你們在一旁等待一會兒。”
那侍衛統領名叫郭軍,三十幾歲,人高馬大,虎背熊腰,聽後冷笑一聲道:“你要是不想吃我手裡的鞭子就馬上讓開。”說完把手裡的馬鞭朝景然的面門處閃電般的抽過去。
景然眼睛連眨都沒眨一下,只面不改色的看著他的眼睛,果然那馬鞭在他眼皮子底下打了個響鞭就又返回了郭軍的手裡。
對面之人再囂張,再沒腦子,也不至於在城門處攻擊他這個當官的人。
他繼續溫和的說:“請稍安勿躁。”
郭軍爆喝一聲說道:“我們可是你們宋國皇室請來的客人,我們北堂姑娘名震天下,結交的可都是上流的皇室貴族,多少達官貴人對她以禮相待,你一個小小的看門狗膽敢攔她的馬車,你頭上的腦袋還想不想要了?”
“弟兄們!這些人如此對待小姐,我們立即殺出城去,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幾百個鐵骨錚錚的漢子轟然允諾,聲勢浩大。郭軍一馬當先,領著一隊人朝著宮門前進。
本來這絕代名姬就名聲在外,許多仰慕者會在她車隊後面遠遠的跟著,只為能一睹佳人的絕代風姿。
一看初北堂的護衛和城門計程車兵起了衝突,那些青年男子立即圍上來許多人,他們七嘴八舌的和守門的護衛推搡叫罵,替自己的偶像抱不平。
更是有不少人走到那北堂姑娘的馬車前,有的遞禮物希望佳人能收下,有的遞酸詩希望能用自己的才情打動美人,更有甚者,在馬車前苦苦哀求只為能一睹美女的芳容。
場面一度十分混亂。
城門早就關閉,牆頭還佈滿了弓箭手,又有無數的兵士湧過來,做好戰鬥準備應付郭軍那一隊人。
場面騷亂起來,郭軍不客氣的命人拉弓挽箭對準城牆上計程車兵,一時劍拔弩張的氣氛陡然升高,要是現在有人心理素質差一些,擦槍走火,必會引起一場激烈的戰鬥。
景然小心賠笑的跟在那群人身後,還在和那郭軍談判,無論他怎麼說,都只見那對面的一隊人殺氣騰騰的準備應戰,對他的苦口婆心理都不理。
景然一看場面就要失控,忙大聲的說道:“統領您不必大動肝火,有事好商量,我不是不給你們家北堂姑娘放行,只是現在情況複雜,沒有上官的允許,我不敢把這麼多人放出城外。”
郭軍冷哼道:“請我們來的時候好言好語,低聲下氣,我們要走的時候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