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梨回到自己的小屋,這裡早就被人整理好了,肯定是如意命人做的,也省得她再回來打掃。
那個放賞賜之物的箱子也被人翻了一遍,因為是太后賞的東西,宮裡都有存檔,沒人敢隨便動,所以裡面的東西還好好的放在那裡。
她順手就放在了空間裡,哈哈,要是金丞真的能把她救走,那這些東西換成錢,足夠她吃喝一輩子了。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床上竟然爬上一個男人來。
他的大手不老實的在她胸部遊走,雪梨嗔怪的大叫:“住手,你這個色鬼!”
“昨天晚上也不知道誰是那個小色鬼。”他輕笑著回懟她。
金丞笑嘻嘻的點燃一個火摺子,把她床頭的一根小小的蠟燭點燃。
燈光下,美人如畫,正含情脈脈似嗔似怨的看著他。
“你怎麼知道我住在哪?你怎麼進來的?我明明鎖上了門窗。”
“洪堯可是高手。”金丞得意的說。
“再說了,我在西北塞外上天下地神出鬼沒大半年,練就了一身的本領。你這屋子上的鎖對於我,就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
雪梨捶了他一下道:“你怎麼這麼大膽,怎麼後宮裡太后這裡都敢闖?你不要命了?要是被禁衛抓起來,只怕皇后也保不住你!”
金丞笑著看她那小野貓的樣子,說:“以後我可以天天來找你呢。”
“你真是膽大包天!被人發現怎麼辦?”
“你的二郎今天升官了,做了這皇宮的守衛總將,來這裡就跟去我家後花園賞花一樣方便!”
“啊!”雪梨驚呼一聲。
“你做了皇城使?現在是皇城司的一把手?”
那基本就算是都城裡的公安廳廳長了,好小子!真是朝裡有人好辦事呀,年紀輕輕的就做了這麼重要的官。
他把頭在她身上拱來拱去,她抱住他做惡的頭說:“我好累,我要再睡一會兒。”
金丞的喉嚨動了動,壓抑著自己的衝動,他輕笑一聲,吹滅蠟燭,將她摟在懷裡,她的床很軟,很香,她的身子也很軟,很香,他這幾天也著實累了,抱著她沉沉睡去。
一夜好眠。
早晨天還沒亮,最多也就四點多鐘,就有人來敲她屋子的窗。
討厭鬼,雪梨迷迷糊糊的心裡罵了一句。
金丞閉著眼睛伸了一個懶腰,昨晚睡的可真美呀,一點也不想起來,他在外面打仗每天風餐露宿的,難得昨晚睡了一個好覺,他打了幾個哈欠,做足了心理建設,才不情不願的起床穿衣。
他回頭親親她的額頭道:“今天晚上我再來找你。”
雪梨困的厲害,理都不理他。金丞的手又不安分起來,直接從被子裡伸進去,她的面板凝若精華,摸一把彷彿能掐出水來,他越摸越不想走。雪梨直接放棄抵抗,一點都沒動,任他為所欲為。
敲窗戶聲又響起,金少爺不情不願的把手抽回來,站在她床前看了一會兒,才翻窗走了。
擾人清夢的討厭鬼,雪梨一邊罵,一邊翻個身接著睡覺。
。。。。
毓慶宮。
趙慕清已經被禁足在毓慶宮半個多月。凌晨時分,守衛最鬆懈精力最差的時候,這裡翻身進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他騰的坐起身,唰的一下抽出枕邊的一把寶劍。
來人從懷裡掏出一個火摺子,嘴巴一吹,火光乍現,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就露了出來。
“北堂!”趙慕清輕呼一聲。忙收劍入鞘,一把把人扯進自己的被窩裡。
清冷的月光和微弱的火光中,這絕色美女兩頰飛起兩朵桃花,令這美女更是明豔動人。
初北堂臉紅如火,小手按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