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邊有人,她不能做這種失禮的動作,她強忍著。
好在,魏其舟很快就進屋了
“阿姐快回去吧。”
“我也要休息了。”
魏其舟出去走了一圈,身上的傷口早已經崩開,好疼。
他額頭上的汗水也更多了,他快忍不住了。
他將人打發走之後,他還得處理傷口。
“好。”
“你好好休息。”
南織鳶喉中還在犯惡心,她恨不得馬上離開,根本就不會停留。
這會,人說完之後就直接轉身離開了。
等回去之後,春桃也回來了。
“小姐,奴婢將酸梅買回來了。 ”
這可是她跑到街尾才買到的。
“快開啟。”
她聞到酸味了,已經忍不住做吞嚥動作了。
好香!
春桃再一次覺得牙酸,小姐真的不怕酸嗎?
“小姐真的沒有懷孩子嗎?”
她再一次感慨。
南織鳶不知道,她搖頭,直接拿了兩顆酸梅吃進嘴巴。
可沒一會,她直接皺眉了。
“不酸。”
怎麼不酸呢?
“小姐,奴婢站在這裡都聞到酸味了。”
怎麼可能不酸?
南織鳶沉默了一會,最後到底沒說什麼。
她又吃了幾顆,身體終於舒服了。
“好了,我要休息了。”
吃完,她就有些困了。
春桃:“……”。
小姐此前不是剛睡醒嗎?
怎麼又要睡覺了?
嗜睡!嘔吐!愛吃酸!
這三個,不就是懷孕的症狀嗎?小姐一定有喜了。
不行,她再去找一個大夫好了。
然而,大夫來看過之後,還是說她沒懷。
南織鳶:“……”。
沒懷又沒病,難道她只是單純的嘴饞?
又或者,她水土不服?
是了,水土不服,很有可能。
春桃也想到了這一層,一個人從一個地方搬到另一個地方,如果身體不適應的話,確實會嘔吐不止。
“小姐,奴婢再去熬些治水土不服的。”
春桃不再想孩子,她要去熬些草藥。
“好。”
南織鳶點頭,很快就閉眼睡著了。
……
另一邊的赫其樾為了治好眼睛,每天都活在痛苦中。
原來漬草會產生刺激性,敷在眼睛上時彷彿被火燒,難受得人恨不得將自己的眼睛挖出來。
赫其樾每天都被痛暈三次。
每一次之後,他渾身都會被汗溼。
“殿下覺得怎麼樣?”
已經口服過幾次藥了,也敷過好幾次眼睛了,能不能看見?
就算不能看清楚,那能看見模糊的人影嗎?
“不行。”
赫其樾喉結微滾,他搖頭。
不管他怎麼努力看,還是什麼都沒看見。
他的眼前,一片漆黑。
“請殿下恕罪。”
“屬下再研究研究。”
為什麼眼前還會一片黑呢?
古書明明說了,漬草可以治療眼睛。
赫其樾沒理人,他安靜地站在窗邊,聽著耳邊的簌簌風聲。
“阿鳶。”
他已經好久沒看見阿鳶了。
一個多月了,他好想她。
再過不久,新歲都要來了。
他還以為今年會有人陪他守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