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理禮聽了祥雲的話眼神著重的打量了一下他懷中抱著的兩個大包袱,有些奇怪的問道:“所以這是你給小舅舅收拾的行李?”
祥雲點了點頭,目光卻一直注視著書房緊閉的門:“是啊,少爺他臨出門前連外衫都沒來的穿,只背了一個小包袱,裡面是少爺從小就睡覺就抱著的小布老虎,我總不能讓少爺他這幾日沒有衣裳穿。”
聽了祥雲的話溫理禮這才放心,一開始看著那兩個大包袱她還以為小舅舅被外祖父掃地出門了呢,還好只是鬧脾氣,估計他在侯府住上幾天緩上一緩也就好了。
書房內
溫策依舊坐在桌案後面的木椅上,他眼神越過桌案瞧著對面站著的兩人,他先是看了看江添手裡捏著的一個小包袱,又瞧了瞧站在火盆邊上的低著頭的宋懷揚,心裡已經大致的猜出了答案。
他瞧著一臉倔強的宋懷揚道:“懷揚,說說吧,你這是弄得哪一齣?”
宋懷揚抬頭癟了癟嘴又垂下頭,用很小的聲音說道:“和我爹意見不合,吵起來了。”
溫策瞧著他那一臉彆扭的樣,手指輕叩了兩下桌子:“具體原因。”
宋懷揚梗著脖子不服氣的說:“我爹他非叫我去參加院試,我不依,他就罵我!”
江添聽了原因以後有些對這鬧彆扭的小孩無語:“就因為這?宋少爺你就衣衫不整,披頭散髮的從家裡跑出來了?”
誰知宋懷揚聽了他這話,氣的直跺腳,委屈的叫著:“我沒有衣衫不整的跑出來,我是坐馬車來的!”
江添擺擺手:“唉、唉,別惱啊,您幸虧是坐馬車來的,不然等您跑到侯府估計外頭天都得黑嘍。”
宋懷揚聽了這話表情愈發的委屈,難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一味的低著頭紅著眼圈兒看自己的腳尖兒。
溫策瞪了江添一眼,訓了他幾句:“就你話多,茶都涼了,快滾去換壺熱的來。”
“哦,是侯爺,我這就去!”
江添乖巧的點頭,把手中宋懷揚的小包袱又重新的塞回了他懷裡,就拿著水壺走去了書房後面的井水裡打水。
江添一走書房終於清淨了,溫策見對面雙手抱著包袱一臉委屈巴巴的少年好似更委屈了幾分,於是冷硬的開口:“人都走了,快說吧,你再不說我就讓江添給你原路送回去。”
“嗚,嗚,別啊姐夫,您就收留我幾日吧,我實在是不想回去。”
說罷他抬頭四周環顧了一圈見除了自己姐夫周圍再沒有別人了他才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爹想讓我明年去參加院試我不想去,我和他說過我要走習武的路子,我以後想當錦衣衛,我才不要去考什麼秀才呢!”
溫策一下子就抓住了他話裡的重點:“哦?你想當錦衣衛?”
宋懷揚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還抽空抬眼瞧了一眼溫策的表情,見溫策面上如常沒有別人聽到這話時的鄙夷他才把心放回肚子裡。
“我就是覺得錦衣衛很威風,繡春刀也很霸氣,最重要的是我:()福澤運順,侯府團寵她是錦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