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歸聞言卻很乾脆的說道:“不,我若失敗了也請殿下您不要告知我的父母,我不想他們難過,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就讓他們在心裡以為我還活著吧!”
溫理禮聽到這裡不由的瞪大了雙眼,所以許歸到他到底做什麼去了,明明她感應到他還活著,為何還會如此?那他的計劃到底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安王聽到許歸這麼說有些為難的表示:“如若真有個萬一,許把總難道忍心一直欺騙二老,讓他們一直靠著那點僅存的希望活下去嗎?”
許歸重重的點了點頭:“我爹身子一直不好,若是我出了事恐怕他也活不成了,再說我對自己有信心,我一定不會失敗!”
安王聽到許歸這麼說對他投去了一道讚賞的目光:“好!許把總不愧是靠著百人斬在戰場裡廝殺出來的男人。”
“那麼就這麼定了,你在戰場上找機會混入月國新招的雜兵中,若是成功混入敵營你便有機會接近他們的將領圖查身邊趁機取他性命,等你平安歸來之時,我就奏請皇兄封你個將軍。”
許歸深吸一口氣:“是,屬下來西原已有兩年多的時間,月國那邊的話我早已學的滾瓜爛熟,如今屬下沒什麼可懼的。”
安王走到許歸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到時候我回會派我們在月國的眼線接應你,你自己萬事小心,還有此時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除了你我就只有陳參將知曉,他也會為你打掩護,幫你混進月軍中。”
兩人的對話聽的溫理禮這個小人是目瞪口呆,這定西王的膽子居然這麼大?要殺敵方將領不在戰場上動手,竟要自己手下混進對方的軍營裡先行動手,這是人能想出來的事嗎?
最讓人無語的是,許歸這個膽兒大的他還真敢去!一般人遇見這事兒估計躲都來及吧?還說等人回來封什麼將軍,這大餅畫的,嘖。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許歸沒比她家櫻桃聰明多少,怪不得這兩人能有層兄妹關係呢。
畫面又一次反轉,這一次溫理禮站在了露蘭成的城牆之上,周圍拉著弓弩計程車兵已經蓄勢待發,下面兩軍已經對陣而上。
戰鼓聲、拼殺聲、嘶吼聲、利刃撞擊的聲音此起彼伏,震得溫理禮耳朵都痛。
她的目光飛快的在刀光劍影中下面搜尋著許歸的身影,目光所到之處皆是飛濺起的鮮血和倒地血流不止計程車兵,看的她心肝都在顫。
許歸遊刃有餘的在人群中拼殺,眼看著面前的人倒地不起,他用眼神暗示騎在馬上的參將,那參將微微輕點了下頭,許歸就動作麻利的拖起地上一具月軍的屍首躲到了一架拒馬後面。
等再次出來時,許歸已經搖身一變成為了一個身穿黑色戰袍,頭戴黑笠帽,臉上罩著黑色巾布的月國士兵。
那將領見他的行頭已經穿戴好,以防有人誤傷他,於是大手一揮對著正奮力廝殺著計程車兵們喊道:“差不多了,別和這些殘兵敗將浪費時間,我們回城喝酒吃肉去!撤!”
“撤!!!”
眼看著大景計程車兵已經回城,許歸卻坐在地上任由幾位同樣身著黑色戰袍和黑色面巾的月國士兵扶起往相反的方向走去,看的溫理禮心裡一緊。
她不由的為許歸捏了把汗,還好月國是個風沙極大的地方,平時無論男女老少都習慣性的面帶布巾,加上之前兩軍交戰月國死傷了不少士兵,於是他們忙新招了幾批雜兵上戰場,不然許歸想要混進去還真就不容易。
她之前聽說月國內勢力眾多,與大景對抗的這支勢力是最靠近大景邊關的,因為西原這邊本就土地貧瘠他們缺少食物就會到周邊的鎮子上去搶燒殺搶掠,幾乎把壞事都做盡了。
許歸要殺的應該就是這支勢力的將領,也不知道他到底成功沒有。
場景變換,溫理禮這一次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