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理禮點點頭:“快、快先按腿,我這腿怎麼那麼奇怪啊,好像不是我的了一樣。”
“那不如您趴下吧?”
溫理禮齜牙咧嘴的的在羅漢床上打了個滾兒,費力的給自己翻了個面。
櫻桃伸出手剛放在溫理禮的小腿上,還沒等用力,就聽見溫理禮低哼一聲。
櫻桃見自家小姐這個反應,有些下不去手了,於是低聲詢問道:“到底行不行啊小姐,若是太痛了不如叫個郎中來吧?”
溫理禮猛的搖搖頭,心想不就是紮了一天馬步,還至於找個郎中,若是被三嬸和小丫知道了,豈不覺得她很嬌氣,絕對不行!
於是她深吸一口氣,咬緊牙關,鼓勵櫻桃:“沒關係,按吧,用力一點,我挺的住。”
櫻桃聞言嚥了咽口水:“那我可真按了啊,小姐您可要挺住。”
說著她便對著溫理禮的小腿認真的揉捏了起來。
溫理禮尖叫:“啊!啊!啊!痛!太痛了!”
溫理禮這一叫,不僅嚇到了櫻桃還把在書房收拾東西的宋懷菱給叫了出來。
“怎麼了?怎麼了?這是鬧什麼呢?”
宋懷菱推開書房的門,奇怪的向羅漢床上的兩人看去。
溫理禮趴在羅漢床上,連身子都沒有翻過來,就對著宋懷菱委屈道:“孃親,我今日蹲了一天的馬步啊,櫻桃在給我按腿呢!”
宋懷菱聞言瞧了瞧櫻桃那雙不大的小手,有些不贊成道:“櫻桃那雙小手能有多大的力氣?”
說罷,她又對著櫻桃道:“這樣,櫻桃你去前面把孫婆子喊過來,我記得她爹之前是個專治跌打損傷的赤腳醫生,想必她對於按摩一事也有些瞭解。”
櫻桃領了命令就飛快的跑了出去。
倒是溫理禮趴在床上,心裡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她記得孫婆子是院子裡一個負責灑掃的婆子,長得很是豐腴,想必手勁兒也一定不小。
於是溫理禮有些害怕的道:“孃親不用孫婆子來了吧?不如您給我按按吧!”
宋懷菱坐在榻邊拍了拍她的小腦瓜:“你這腿啊,需要好好按按明日才不疼,孃親可沒有這種手藝,若是把你按壞了可如何是好?”
兩人說話間,櫻桃就帶著孫婆子進來了,孫婆子一進外間就恭敬的對著宋懷菱和溫理禮行了了禮。
溫理禮用餘光掃了一眼孫婆子那雙有力的胳膊,頓時有些驚恐的想要爬走,還是宋懷菱眼疾手快見她不老實又把她按回了榻上。
並對著孫婆子道:“是咱四小姐今日第一日習武就紮了一天的馬步,之前聽聞孫婆子家裡人之前是村子裡的赤腳醫生,想必對這推拿之法定能瞭解一二。”
孫婆子聞言點了點頭:“回夫人的話,老奴確實從小對此耳濡目染,若是您不嫌棄,老奴可以四小姐按按試試。”
溫理禮懸著的心終於死了,她看著一個人恨不能頂六個櫻桃的孫婆子,認命的閉上了雙眼。
不管怎麼說,明日不疼就行了,至於待會這點痛忍忍也就忍……忍不了一點啊!!痛!!!
孫婆子手法極為細緻的順著溫理禮的脈絡一點點揉捏著,只是手法雖細緻,但是手勁卻不小,一通揉捏下來,溫理禮早已痛的淚流滿面。
若不是她提前塞了一條帕子在口中,她此時的慘叫聲,怕是早已響徹整個侯府。
溫理禮倒在榻上,按過了腿腳再按胳膊,聽話的任由她孃親和孫婆子擺弄著,不知過了多久這場“酷刑”才終於結束。
孫婆子笑眯眯的道:“好了,四小姐一會兒可以下地走一走,看看身上是不是鬆快了許多?”
溫理禮此時還哪有下地的力氣,朝著孫婆子強擠出一抹笑並道了謝。
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