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孫婆子離開都沒能坐起身。
櫻桃見狀忙扶起自家小姐:“小姐您下床走走吧,待會就用晚膳了,您總不能在榻上用晚飯吧?”
溫理禮無奈的起身,認命的往地上一站,便驚喜的看著櫻桃:“哎?還真別說,孫婆子真有兩下子,她按完以後我這腿好像又重新長在自己身上了。”
宋懷菱聽到了她的比喻,有些無語的道:“說什麼傻話,腿不長在你身上,還能自己跑了不成?”
溫理禮聞言嘿嘿一笑:“玩笑話嘛,不過這習武還真是個苦差事。”
說罷又眼神亮亮的望著宋懷菱道:“孃親,等我跟著三嬸學好武藝以後,以後您出門我就給您當護衛,如何?”
宋懷菱笑了笑:“好,我等著那一天,哦。對了,我還有事要同你說,你先到書房等我片刻,我去去就來。”
溫理禮猜想可能是有關長燈的事情,於是點點頭,慢慢挪動著有些酸脹的腿進了書房。
等了沒多久就見宋懷菱拿了一張被折皺的畫像,遞到了她手中。
“你仔細瞧瞧這個。”
溫理禮看著手中那個皺巴巴的畫像仔細看了半晌才驚訝道:“這上面畫的是長燈嗎?”
宋懷菱也有些不確定:“可能是,這是今日下午汴州那邊的錦繡坊用信鴿遞來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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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你說要我幫你查你們樓裡的那個夥計,我便與這次到汴州查賬的管事說了此事,因為他們今日才剛啟程,我怕你著急,便讓他提前幫我用信鴿給汴州那邊傳了訊息,讓他們先查著。”
“結果,今日就收到了這個。”
溫理禮把手中那畫像仔仔細細瞧了幾遍,有些奇怪的問道:“我瞧這畫像也不像是官府的告示,再說汴州那麼大,怎麼您的訊息一到汴州,那邊就直接麻利的把他的畫像都寄過來了。”
宋懷菱道:“這畫像確實不是出自官府,是民間有一群人正在汴州尋找這個孩子,據說這群人也是近來才到汴州城的,而且看這畫像上的樣子,畫的很可能就是兩年前的長燈。”
“有人在找他?”
溫理禮心想,該不會長燈就是在躲避那行人才跑到京都城的吧?那會不會這些正在尋找長燈的人也和那個鳥形紋案的組織有關係呢?
宋懷菱把畫像翻過來,讓溫理禮仔細瞧上面的字。
“你瞧,這上面寫了,這個男孩叫穆拓,丟失的時間是兩年前,也就是十三歲左右。”
“汴州城如今每日街上都有一撥人專程找他,就連汴州周邊的幾個小城也有人在打聽他。”
說到這裡宋懷菱抿了一口茶看著溫理禮道。
“汴州錦繡坊的蘇掌櫃見對方人多,也暫時摸不清他們的底細,怕貿然去查會引起他們的注意,便打算等京都城這邊派去的人手到了再繼續查。”
:()福澤運順,侯府團寵她是錦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