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書安剛剛聽到了四小姐與櫻桃的對話,知道此人正是侯爺在等的人。
於是便從櫃檯裡繞了出來,恭敬的對蕭深說道:“這位貴客,一樓人多,樓上請。”
蕭深眼神在一樓大堂裡掃視了一圈兒,最後才把目光轉向自己面前的李書安。
冷冰冰吐出兩個字:“帶路。”
李書安見蕭深如此不好說話,態度極好的微微笑了笑,便衝著樓梯門口的江進說道:“江管事,麻煩給貴客帶個路。”
江進聞言點點頭,對著蕭深一行人道:“請。”
李書安目送一行人上了樓,有些奇怪的想,看那領頭之人通身氣派、氣質不凡,身邊還跟了幾個侍衛隨從,怎的還親手擒著一個青年的半個膀子,不會是什麼危險的人吧?
美味樓,三樓
江添站在包間的門口,見蕭深親自擒著一個男子的膀子,眼神著重的打量了那人一眼,又迅速收回了視線。
並對著蕭深鞠了一禮,恭敬道:“小人拜見定西王,我家侯爺已在裡面等候多時了。”
蕭深點了點頭,對著柳一身後的幾人道:“你們在外面候著,柳一跟我進去。”
“是。”
隨著包間的門一開啟,正對著門口而坐的幾人就把剛進門的蕭深幾人看的是一清二楚。
也包括蕭深手裡擒著的那名男子,只見那男子被鉗制著,面上表情滿是不忿,眼裡也帶著怒火。
站在溫理禮身後的櫻桃,在包間門開啟的一瞬間,目光就緊鎖住了被蕭深擒住的許歸,頓時眼角滑落下一行清淚。
像、真的像、兄長和孃親生的真的很像,尤其是生氣的樣子。
溫策與宋懷菱也盯著許歸看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與宋懷菱的驚喜不同,溫策就顯得冷靜了很多。
只見溫策從木椅上站起身,走上前去,對著蕭深拱了拱手:“定西王快請入坐,今日由我做東,讓你嚐嚐這京都城的獨一份的美味如何?”
蕭深聞言鬆手放開了許歸:“那感情好,本王許久未回京了,對這京都城獨一份的美味也很是好奇。”
說著他伸手點了點身旁一臉怒意的許歸:“本王這可是專程帶了自己的老朋友前來赴宴,威遠候和夫人可要好好招待我們才行。”
宋懷菱聞言看著許歸的眼神閃動一下,對著蕭深行了一禮道:“那是自然。”
說著她又拉過坐在一旁的溫理禮道:“理禮快給定西王請安。”
溫理禮自然是認識蕭深的,只是如今的蕭深比起他記憶中的蕭深看起來倒是成熟不少。
她站起身朝著蕭深鞠了一個萬福禮,並用清脆的聲音說道:“理禮給定西王請安,祝定西王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蕭深看著自己面前豆大的小人,說話吐字竟然如此清晰,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威遠候的女兒都長這麼大了?時間過得可真快。”
說著他伸手抓住了許歸的肩膀對著威遠候他們道:“這就是許歸。”
許歸本來面對陌生的環境就有些煩躁,如今感覺到蕭深在他肩膀處施加的壓力更是渾身的不自在。
於是他猛的抬手揮掉蕭深的手臂,並狠推了他一把,煩躁的轉身欲逃脫。
蕭深被他猛推了一下,踉蹌了幾步,見他是一點面子都沒打算給他留,於是忙朝著柳一示意了一下。
柳一立即會意,忙從腰封間抽出一個漆黑的牌位遞到許歸手上,並小聲的和許歸商量著:“喏,小龜這個還給你,你也理解一下吧,咱們是來酒樓吃飯的,不能帶這個,不然酒樓不讓咱進……”
許歸沒好氣的一把拿過柳一手中的牌位抱在懷裡,一改之前的暴躁樣子馬上變得安靜了起來。
宋懷菱和櫻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