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
京都城門外
一匹駿馬踏著泥沙疾馳而來,馬上之人身披輕甲,看樣子也是出身軍營。
城門前守衛計程車兵見他來的急,忙紛紛抄起手中的長槍上前阻攔。
並對著來人大聲怒喝道:“大膽,做什麼的?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縱馬擅闖城門,不要命了?”
那騎馬上之人聞言麻利的翻身下了馬,朝著守城門的幾位士兵恭敬的拱了拱手。
“各位兄臺麻煩通融一下,我們寧王殿下在進京路上遇到了歹人刺殺,如今身負重傷,這才差在下提前到城中報個信。”
那守城計程車兵看著來人灰頭土臉,滿頭是汗,表情和語氣滿是焦急,看樣子不像是假的。
於是驚訝:“什麼!寧王遇到刺客了?”
那人重重的點了點頭:“正是,我們王爺傷勢很重,流了很多血,不宜顛簸,所以急需太醫前去醫治,還望各位兄臺幫我通報一聲。”
幾個守城士兵互相對視一眼,其中一位面色嚴肅道:“那你先等在這裡,我去進去說一聲。”
……
直到京中街道上快馬加鞭計程車兵與太醫一起出了城之後。
寧王遇刺的訊息就如炸鍋一般在京都城內傳開了。
百姓紛紛議論開來。
一處集市上,幾位賣貨的攤位前有人議論道。
“誒,都聽說了嗎?寧王殿下在入京途中遇刺了,聽說傷的挺嚴重的,剛剛城裡那軍爺騎馬帶走的就是宮裡的張太醫。”
有不知情的好奇道:“啊?真的假的,這事不好亂說吧?”
先頭那人聞言翻了一個白眼兒,歪了歪脖子。
“愛信不信,這可是隔壁開香燭鋪子的趙大爺在城門附近親眼所見。”
周圍看熱鬧的人也附和道:“對對對,我也聽說了,今日中午我娘子去給我那當衛兵的小舅子送吃的,也聽說了這事。”
“哎?你們說誰這麼生性啊,動不動就要搞刺殺這是圖什麼啊?”
“哎呦,你我平頭百姓哪管的了那麼多,我看就是神仙打架,互相看不順眼唄。”
其中一位賣魚的攤主用眼神警惕的掃了掃周圍,用只有幾人能聽到的聲音小聲說道:“依我看別是遼北王做的吧?都說北邊那位極為好戰,也與其餘幾位藩王多有不合,我看就他嫌疑最大。”
其中一人聞言沒忍住笑出了聲兒,語氣裡帶著些嘲諷。
“怎麼你個殺魚的不好好賣魚,還能當上青天大老爺給人斷案了?”
“你,……”
“哎呀,行了、行了,都忙去吧,街坊鄰居的都少說兩句……”
……
此時拎著食盒路過的江添微微挑了挑眉,心想這事一會兒他回去以後得馬上告訴他家侯爺。
寧王在這個時候被刺殺,那不擺明的把幕後主使指向京都城中的幾位了嘛。
江添心裡帶著事,一路趕到定西王府,剛欲把手中的食盒遞給牛伯,就見牛伯偏身躲了一下。
“江小郎君,我家王爺有請。”
江添聞言眼睛瞪著像銅鈴一樣圓,有些不可置信的伸手指了指自己。
“我、我嗎?”
牛伯微微點頭:“正是。”
江添一臉奇怪的抱著食盒跟著牛伯進了侯府。
心想這定西王怎麼今日突然要見他,要知道他今日可是第一次來給許歸送吃的,之前都是別的下人來送的。
他心裡帶著疑問,跟著牛伯來到了蕭深的書房。
他看見蕭深坐在桌案前正在寫著什麼東西,於是快速轉過頭忍住不去窺探上面的內容。
“小的參見定西王,不知王爺找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