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馬上快跑了幾步趕回心安園。
一進心安園正巧看見宋懷菱在院子裡的長廊下逗弄著幾隻小貓兒。
“孃親。”
溫理禮站在不遠處叫了一聲。
宋懷菱一抬頭看見她氣喘吁吁的樣子問道:“理禮這是跑回來的?可是肚子餓了?”
溫理禮喘勻了氣,語氣有些著急的問道:“孃親,爹爹讓人把長燈帶走了,這事兒您知道嗎?”
宋懷菱聞言驚訝了一瞬後搖了搖頭。
“不過,我派人去汴州查長燈還有那夥人的事兒,你爹他倒是知道。”
此時溫理禮腦子有些發懵,她爹爹辦事效率那麼高嗎?之前她去京衛所的時候與爹爹說過一些線索,只是沒想到她爹爹竟然這麼快就查到了長燈的身上。
宋懷菱見自家閨有些發愣,於是走到她身邊輕輕摸了摸她的小臉兒。
“理禮不用擔心,你爹爹既然帶走了他說明查到此事與他有些關係,若是查出長燈真是個好的,你爹爹也定不會為難於他。”
溫理禮聞言點了點頭,既然事已至此那就只能這樣了。
宋懷菱扶著她的肩帶著她往主屋內走去。
“別想那麼多了,剛才你爹爹差人回來捎了話,說是今日回來的要晚一些,咱們先用膳,等他回來你再好好問問他如何?”
晚膳一過,溫理禮如往常一樣,坐在外間的小桌案旁寫著蘭先生留下的課業,只是這一次她有些心不在焉,時不時的就要抬眼往院內瞧瞧。
櫻桃見狀給她斟了一杯茶放在她手邊,並在她耳邊說道:“小姐您先專心寫課業吧,婢子去門口幫你瞧著侯爺。”
溫理禮喝了一口熱茶,微微嘆息一聲:“好吧。”
看樣子是她最近事情太多了,又要念書、又要習武、還要抽空管理一下她的美味樓,忙的她都快暈頭了。
課業一張接著一張的完成,眼看著戌時都要過了,卻還是不見她爹爹回來。
直到她在淨室洗漱完以後,才聽見外間傳來了下人們給溫策請安的聲音。
她聞聲著急的擦了把臉,忙跑了出去,大聲叫道:“爹爹!”
溫策剛進門就被自家閨女堵了正著,他一改之前冷峻表情,笑眯眯的彎下身子颳了刮自家閨女的鼻子。
“都這個時辰了,怎的還不去睡覺?”
溫理禮撅著嘴巴,盯著自家爹爹看了半晌才悠悠道:“爹爹,你今日為什麼叫人帶走我店裡的夥計啊?”
溫策聞言挑了挑眉,心想原來是這事兒。
不過沒提前跟自己家閨女打招呼,就直接上門帶走她的人確實不對,他還是有必要和自己閨女好好解釋一下的。
“因為爹爹今日查到了一些線索,與你店裡的那個小夥計似乎有些關係,這才讓人接走他的。”
溫理禮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寫滿了疑問,溫策見狀沒忍住笑了笑。
“理禮放心,爹爹不會為難他的,只是爹爹還需要時間好好梳理一下手頭的線索,也需要你這位小夥計幫忙配合一下。”
“好吧,不過爹爹,您到底查到什麼了,能不能也告訴我一下,我實在是太好奇了。”
溫理禮抓著溫策的袖子,開始撒起了嬌。
溫策拿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於是便挑些能說的,滿足了她的好奇心。
“前幾日月國探子傳了書信,說是月國一位老首領的孫子在汴州與月國失去了聯絡,而且那位首領最近派了不少人前往汴州尋人。”
溫理禮聞言驚訝的眼眶微擴:“尋的……是長燈嗎?”
溫策拍了拍她毛茸茸的頭頂。
“正是他,這小子身份可不簡單,但卻甘願委身在一間酒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