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個小小的夥計,實在是讓人費解。”
溫理禮聞言嚥了咽口水,心道長燈的身份果然有問題,既然他身上有鳥形紋案的雕青,那是不是能說明爹爹說的那位月國老首領也與這鳥形紋案有著緊密的關係。
“所以,爹爹也是看到了那尋人的畫像才查到長燈身上的?”
溫策點了點頭:“那日我去你樓裡,聞見他身上有一股很濃烈的金瘡藥味,這引起了我的注意,後又結合那畫像以及汴州那些正在尋他的人,馬上就確認了他的身份。”
溫理禮:“那爹爹長燈他會配合你嗎?”
溫策聞言挑起嘴角笑了笑,眼神很是凌厲:“這小子是有幾分倔強,如今還沒審呢,先晾他幾天再說。”
“不過,不管他說不說,他的身份已經確認的八九不離十了,那小子就是月國人,或者說他身上留著月國的血。”
講到這裡,溫策嘆了一口氣,有些擔心的看著溫理禮說道。
“目前查到的這些倒是與你之前的夢境對上號了,都督府的人也確實在他的住處搜到了一柄精緻非常的彎月短刀,這與你當時給爹爹描述的夢境幾乎一模一樣。”
溫理禮瞧著自家爹爹看著她的眼神面露擔憂,有些心虛的垂下了雙眸。
她能感應的事,確實不好讓除她自己以外的知曉,不管是不是親人,這些都似乎已經超出了正常人所能辦到的事,她只想在家人面前繼續當個普通的小孩兒,可不想當什麼天賦異稟的神童。
“理禮。”
溫策見自家閨女沉默,以為是她害怕了。
於是忙攬住她的肩,放緩聲線安慰道:“理禮要不怕,等太后壽宴一過,爹爹就立即帶你去長青山上尋一位靠譜的老道,讓他好好給你瞧瞧。”
溫理禮:???
完蛋了,爹爹突然變得迷信了怎麼辦?
“呃,爹爹我人好好的,哪裡需要去看什麼老道。”
溫策嘆息一聲:“你這夢境古怪,也不知對你是好是壞,並且但凡做夢都是耗費心神的,你小小年紀太耗神對身子不好,容易長不高,還是去看過才能叫人放心。”
溫理禮無語了,但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只能點頭答應了下來。
“那好吧。”
“不過爹爹我這夢境真的不影響什麼,因為我除了偶爾會夢到這些,平常也經常在夢裡吃些好吃的、好喝的,對我來說做夢這事真的很是稀鬆平常,您也不要過於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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