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宥樺也被這一梭子的子彈嚇得不行,他連忙往後退,望著從田馨的眼角處落下來的一滴悲慘的眼淚,他跪下磕頭道歉,“田馨!哥對不起你!哥錯了!哥下次真的不這樣了!”
說完,田宥樺又上前抱住周賢的褲腿,“哥!賢哥!至少不要在甲板上,現在天氣這麼冷,她會著涼!去室內,不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周賢冷瞥了一眼田宥樺,“怕啥,一會兒還不是誰都能把她看光。”
周圍又是一陣鬨鬧,他們高舉著槍吹著口哨,一個個像是發情的牲口一樣盯著田馨。
田馨此刻已經不被面前的周賢當人看了,只是他手裡一個虛弱漂亮又奄奄一息的獵物。
她被抱著機關槍的周賢拽著一隻手,直接就在甲板拖行,拖出一條長長的痕跡,往船艙裡走。
田馨抬起手拽住沿途的一根欄杆,有些無力,發出幾聲哽音,她還有求生意識。
要是真的再次被拖到室內,迎接她的恐怕將是無窮無盡的黑暗。
跟在周賢后面的手下,用腳狠踢了下田馨的手指,疼得她痛吟出聲,她實在沒辦法維持,只能鬆開,然後接著在地面上被拖行。
在被拖到船艙裡時,她眼裡的淚越湧越多,啞著聲道,“淮煬”
周賢將她整個扛起來,女孩的手臂和頭髮軟軟地垂下,他出聲,“你不是霍霆的人嗎?淮煬是誰?”
田馨被重重丟在了床上,周賢:()蝕骨情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