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還沒來呢吧,但是這個時間大比應該開始了呀!”
劉芒坐在入口處,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地嘀咕著,他等得抓耳撓腮,活像一隻上躥下跳的猴子。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只見華強鼻青臉腫、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
那模樣,簡直比被一百隻馬蜂蜇過還慘,眼睛腫成了一條縫,嘴巴歪到了耳根子,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他一出來,就怒氣衝衝、殺氣騰騰地奔著劉芒走來,那架勢彷彿要把劉芒生吞活剝了。
他一臉憤怒,扯著嗓子質問劉芒:
“你為什麼要說那句話,為什麼?”
那聲音都變了調,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雞。
劉芒一臉茫然,眨巴著眼睛,像個呆頭鵝似的說道:
“你只是不讓我說你有血光之災,也沒說別的啊!”
華強愣了片刻,又跳著腳問道:
“你不是說我買你平安符就不會有血光之災了嗎,為什麼還會這樣!”
說著,華強指了指自己慘不忍睹的臉,那臉簡直就是一幅抽象派畫作。
劉芒無所謂地挖了挖鼻孔,彈了彈手指,慢悠悠地說道:
“有證據說是我說的嗎?我簽字了嗎?沒簽過字的紙就像廁所的紙,何況你連紙都沒有。”
“你他*了個*的,我真就******……”華強越罵越難聽,那髒話像連珠炮一樣往外蹦,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劉芒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黑得像鍋底,他緊緊地揉了揉拳頭,骨節發出“咔咔”的響聲,眼看就要動手。
華強一看不妙,頓時菊花一緊,心裡暗叫:
“不好,要捱揍!”
一句話不說,腳底抹油,像一陣旋風一樣飛快地逃離了廣場入口,那速度,估計博爾特見了都得自愧不如。
看著入口處不斷走出的參賽選手,那模樣就像一群戰敗的公雞,垂頭喪氣的。
劉芒心裡一琢磨,就知道比賽已經結束啦,可剩下的那一個傢伙到底跑哪兒去了?難不成被嚇得棄賽啦?
想到這,劉芒的好奇心就像春天裡瘋長的野草,怎麼壓都壓不住。
他對著走來的一名參賽選手勾勾手指,那手指勾得跟招魂似的,示意他過來。
那名參賽選手一看到劉芒,頓時就像被雷劈了一樣,雙腳發軟,哆哆嗦嗦,一步一停留,那速度比蝸牛快不了多少,
好不容易才走到劉芒面前,趕緊掏出平安符,哭喪著臉說道:
“大哥我買平安符了,沒有血光之災了,讓我走吧!”
劉芒翻了個大白眼,都快把眼珠子翻到後腦勺去了,沒好氣地說道:
“我找你是有問題問你的,誰說你又血光之災了?你這傢伙,腦子進水啦?”
聽劉芒這麼說,他頓時感覺腿也不抖了,腰也不酸了,立馬來了精神:
“大哥,您說!”
“我問你,你們比賽有沒有缺席的!”劉芒瞪著眼睛問道。
那名參賽選手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除了你,十四名全都到了。”
劉芒擺了擺手,跟趕蒼蠅似的,示意男子可以離開了,然後站在原地,皺著眉頭,若有所思,嘴裡還唸唸有詞:
“哎呀,算了算了,反正明天就知道了!”說完,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向著住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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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處,劉芒像個洩了氣的皮球,一下子癱倒在椅子上。
他不死心,又嘗試給夏雨夕打了一個電話,那期待的眼神緊緊盯著手機,可電話那頭依然跟死了一樣寂靜,沒有人接聽。
這不禁讓劉芒心裡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