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了只小兔子,蹦躂個不停,更加擔心起來。
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心裡跟亂麻似的,一點修煉的心情都沒有。
那老頭子也不知道死哪去了,劉芒一邊想著,一邊摸了摸狗蛋的毛髮,像是在尋求安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劉芒就像被瞌睡蟲附身了一樣,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劉芒一睜眼,就看見狗蛋撅著個大屁股對著他的臉,不知道在幹啥,那姿勢要多奇葩有多奇葩。
他瞬間火冒三丈,一巴掌將狗蛋扇飛到一旁,然後趕緊摸了摸自己的臉,一臉嫌棄地說道:
“狗東西,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企圖?想謀害親主啊?”
“吱吱”狗蛋在一旁叫著,那聲音委屈得好像被冤枉了八百回。
劉芒揉了揉自己那像雞窩一樣的頭,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
夢裡總是出現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一個黑黝黝的玩意兒,看不清楚,只能看清出是一個珠子的輪廓,就像個神秘的黑影在腦子裡晃悠。
“真是起了個怪了,最近這是怎麼了,總感覺心神不寧的,難道是出門沒看黃曆,撞邪啦?”
劉芒一邊嘟囔著,一邊像根木頭似的站起身,晃晃悠悠走到窗邊。
他那倆眼珠子直勾勾地看著遠方,整個人跟丟了魂兒似的,久久未能回神。
“吱吱”
聽到狗蛋的叫聲,劉芒這才如夢初醒,緩緩收斂心神。
他伸出雙手,使勁搓了搓,好不容易搓出一個小雷茅,像扔垃圾似的隨手扔給了狗蛋。
等狗蛋狼吞虎嚥地吃完它的專屬早餐,劉芒一把將它揪起來放在了頭頂,然後雄赳赳氣昂昂地,一人一鳥就這麼大搖大擺地向著廣場走去。
劉芒火急火燎地趕到廣場的時候,發現其他參賽選手基本上都已經到齊了,就跟一群嗷嗷待哺的鴨子似的站在那兒。
他瞪大眼睛環視一圈,數來數去,發現加上他自己只有可憐巴巴的七個人。
他盯著前方,那眼神直勾勾的,整個人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不由得沉思起來。
“嘭”卻見前方的男子毫無徵兆地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那姿勢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就像給劉芒行大禮似的。
劉芒頓時像被雷劈了一樣回過神來,一臉疑惑地走向跪下的男子,那表情彷彿在說:
“這傢伙是抽什麼風了?”
“你這是怎麼了?”劉芒歪著腦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