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
“束!國!年!”杜氏忽然怒不可遏:“你還是個人嗎?竟然拿念遠說事!他那麼小!從小體弱!你是念遠的爹啊!”
束國年狠狠地閉了閉眼:“杜氏,我再問你,阿蘊俯身葬的事情,跟你有關嗎?”
這一次,杜氏的臉清白不定,她瞪圓了眸子,彷彿第一天認識束國年一般,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
她的眼睛很大,含淚瞪人彷彿會說話。
她就這麼愣愣的瞪視著束國年。
束國年也看著她。
多年夫妻,相顧無言,互相凝望,各懷心思。
“國年……你納妾吧……多納幾房……讓這府上,滿滿當當。”
杜氏忽的癱軟在地,似是哀莫大於心死。
這些年,杜氏在束國年納妾這件事上,總是潑辣的緊。
束國年對於女色,本就沒有那麼上心。
也就隨了她的意。
身為男人,看著她護寶貝似的護著他的身子,身心也會產生極大的滿足。
可杜氏這般……
束國年忽然有些疑惑了。
官場浸淫多年,他不是傻子。
他能看出來,在朱蘊俯身葬這件事上,束長安也是懷疑杜氏的。
只是沒有證據,束長安沒說而已。
可他觀杜氏這般。
忽然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疑心太重了。
杜氏就是個小女人,:()抓鬼招魂送入墳,誰說我是正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