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好奇,丟下大郎去顧九淵房裡察看。
剛到走廊, 便見被折磨的沒了人樣的縣令,死死的抱著門邊。
墨溪滿臉惡意,扯著縣令 的胳膊往房裡拽。
“下官知罪,下官知錯,求王爺饒了下官!”
“嘶,你這縣令,手勁兒這般大,知罪就要進去認罪啊!”
墨溪見束長安走近,他攤攤手:“抹了牛眼淚就這樣了。”
束長安:“……”
正常人,突然見到鬼,都會被嚇不輕。
縣令昨晚折騰了一夜, 沒當場嚇死過去,都是縣令心臟夠強悍。
縣令看見束長安,像是看見了救星:“姑娘!求你,求求情!幫老夫求求情!老夫不能進去,老夫進去會死的!真的!”
束長安:“……”
縣令話音剛落,便被墨溪拖了進去。
“啊~嗷~不要~啊~”
束長安眼瞅著,被墨溪揪著的縣令,幾度短暫昏厥。
她估摸著,縣令最想的就是直接昏死過去。
只可惜,看一眼顧九淵,只會陷入短暫的昏迷。
“長安吶,這縣令說上嬈縣太平的很,可本王身後的鬼好像不認同縣令的說法。”
束長安:“……”果然,強悍的人,無論身處怎樣的境地, 都能為自己創造出有利的環境。
他已經能透過身後鬼的反應來斷案了。
趁著縣令短暫的甦醒,顧九淵抓緊時間詢問:“本王再問你一遍,上嬈縣可太平?”
縣令剛想說什麼, 瞅一眼顧九淵,又昏死過去。
“你這樣不行啊,”墨溪拎著縣令,面上佈滿愁雲:“這般確實能將他嚇招了,可他總是昏,如何招?”
墨溪思忖一番,拎著縣令出了門:“你們等著, 我來審。”
他和顧九淵本來計劃著嚇一嚇縣令, 免得跟他打官腔。
地方上的官員,個個油滑的像是從榨油房裡滾過。
沒成想,這縣令天生膽小,嚇過頭了,反而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墨溪琢磨著, 讓縣令遠離顧九淵應當會好一些。
“你們真能出餿主意。”束長安給了顧九淵一記眼刀。
顧九淵起身牽著束長安的手,拉著她到桌邊坐下,自己俯身坐在束長安對面。
又為束長安倒了一盞茶。
從古至今,喝茶都不是單單的喝茶。
她挑了挑眉,耐心等候顧九淵下文。
顧九淵見她瞭然於胸的模樣,笑了笑,不再繞彎子:“長安曾說,本王身子康健後,告知本王一些事情, 不知現在可還算數?”
當時他雖處半昏迷狀態,束長安答應他的事情, 他可是牢記於心的。
束長安端起茶盞,輕啜一口:“你是想問我的速度?”
顧九淵緊張又小心的開口:“本王曾聽母妃說過,長安母親一族,神秘的緊,長安的速度,是否遺傳自朱家?”
束長安呼吸一緊。
腦中彷彿有什麼一閃而過。
是啊。
不管是她被束國年丟進三清觀,還是後來她回京後,都沒有見過母親的孃家人。
她本以為母親的孃家人,許是距離京城較遠,或是小戶人家,才沒有能力護她和束言。
“你對朱家瞭解多少?”束長安深吸一口氣問道。
:()抓鬼招魂送入墳,誰說我是正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