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抿唇不語。
束長安沒有耐心跟他耗著:“我不管你是從哪裡穿過來的, 最好老老實實待著,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把自己搞的跟個精神病一樣!”
“現在,立刻,馬上, 給我解毒,不然的話……”她將新皇腦袋丟到大祭司面前。
腦袋滾了兩圈,滾到大祭司腳邊。
血液還沒有凝固,濺到了他白色的足衣上。
大祭司微微眯眼,低頭摩挲著手指,不說話。
束長安翹著腿,等了一會兒, 見他裝死人。
道心都被他氣亂了:“怎麼,你屍體不舒服?還是覺得自己有點死?”
大祭司在她連珠炮的辱罵下,抬起頭,冷冷揚起唇角:“沒有解藥,這條蛇就是專門為你養的。”
束長安:“……”
大祭司:“本祭司如今被你堵在房中,所言皆是實話。”
束長安不知想到了什麼,幽幽一笑:“是嗎?我看你是說的溼話,裡面水分很大!”
話落,束長安放下褲腳,忽的閃現在了大祭司面前。
大祭司面色驟變,還未來得及反應。
袖口被人扯住,緊接著就是布帛破碎的聲音。
本就只穿褻衣的大祭司,外衫被束長安給扒了。
大祭司:“……”
束長安用短匕挑著他的外衫:“道家講究,兵道伐謀,你給我下蠱,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面。”
幾乎是她話音剛落,她就在大祭司眼前消失了。
下一次出現,是和布帛撕裂的聲音,一起出現的。
大祭司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的女子。
下意識的用手去遮身體。
束長安閃身坐在桌子上,短匕挑著他的褻褲,匪氣沖天的甩啊甩。
“嘿,小黑棍來嘍~”
大祭司:“……你可恥!”
“彼此彼此!”束長安絲毫不覺羞臊,又不是沒見過,“我這個人呢,向來是什麼人,上什麼菜,怎樣的人,我就怎樣待,你覺得我可恥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為什麼要這樣對你?”
若是換個古人,她許不會這樣做。
她怕對方以身相許。
這人不是說自己也是穿的麼。
不是比她還要高階嗎?
高階物種,當然要用來研究考察,看看長的和普通人類有什麼不同。
束長安上下打量他:“你哪裡高階了?我怎麼沒發現?”
“你!”大祭司這次是真無語了。
偏偏又拿她沒有辦法。
他沒有衣服,氣勢上本就低她一等。
“怎麼樣?說不說?”她微微揚了揚下巴。
束長安聽說過蠱術,也聽說過解蠱。
這個大祭司,嘴裡十句話,有九句半不能信。
“本祭司說了,沒有。”在束長安卑鄙的審訊之下,大祭司臉都綠了。
束長安唇珠上揚,微微噘起了嘴,滿臉不懷好意的沉思。
大祭司視線死死盯著束長安,伸手去拽床上的被子。
束長安察覺到他的動作,不屑嗤道:“你的動作在我的速度面前,不值一提,你覺得,你有遮羞的必要?還有啊……”她神神秘秘的揚唇:“你沒發現下面涼颼颼的麼?新皇在看你呢!”
大祭司猛地低頭,便見新皇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珠子,正死死盯著他的小黑棍。
:()抓鬼招魂送入墳,誰說我是正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