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真是報仇心切。
雖然束長安沒有,但束長安也知,那種疼正常人都忍不了。
他竟還能上戰場。
真是令人自慚形穢。
也不知傷的是上面的,還是下面掛著的,不管傷的是哪個部位,子嗣都不要想了。
“怎麼了?”顧九淵見她若有所思,垂眸問道。
束長安念頭頓止,臉頰登時緋紅。
顧九淵探了探她的額頭:“不舒服?”
束長安清了清嗓子,又抿了抿唇,才調整好情緒:“我懷疑白苗大祭司那裡,有能吸收黑炁的寶貝,我去探一探。”
顧九淵扣住了她的手腕:“本王去,你剛回來。”
束長安拍拍他的手背安撫,“城樓的防守,只有我能上去。”
況且, 束長安覺得, 她這個剛回來的,比顧九淵這個在原地的精神頭還要好。
大祭司那人,狐狸見著都得喊爺爺。
他能在城樓上站著, 定是還有後招。
她能堵他一次,便能堵他第二次。
“本王跟你一起去!”顧九淵手上加了點力度。
生怕下一刻,束長安就消失在他眼前。
束長安見他眼神都快拉絲了,黏黏糊糊的望著她。
心裡又軟又暖:“你在城樓下吸引他 的注意力,我上城樓。”
幹偷偷摸摸的事兒,就得偷偷摸摸幹。
人多了,反而目標大。
顧九淵略作沉吟:“好。”
大祭司站在城樓上,望著武淵軍像一把利劍,衝進札達軍隊,眸光微微眯起。
進入時間怪洞,會被哀牢山那個老不死發現。
當時想著,留著武淵軍做人質,也不錯。
沒想到,束長安竟能將武淵軍帶出來。
一身錦衣的顧九淵也出現在了戰場。
他就沒見過,誰家打仗還穿成這樣的。
真是……越看越不順眼啊。
武淵軍出來了又如何?
等他將顧九淵廢了,武淵軍就成了太監軍了。
許是想到太監,就想到了自己。
大祭司的面色一變再變。
他隱在城樓暗處,隨手抓了一個兵士替他喊話。
“顧九淵,你以為武淵軍回來了,你就能贏嗎?做夢!”
“本祭司定會將你的男根割下來,讓你從此不能人道!”
小兵回頭看了大祭司一眼。
大祭司怒斥:“看什麼?老老實實傳話!”
動怒之下,牽扯了傷口,疼的他咬緊了牙關。
白衣之下,隱約可見血跡。
小兵將原話傳達。
正在打仗的武淵軍和大淵軍險些跌了個趔趄。
這大祭司莫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
張揚更是嘖聲稱奇:“王爺:()抓鬼招魂送入墳,誰說我是正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