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府,去找外祖母,我記得娘之前提過,外祖母似是會些陰邪之術。”
束雲荷眸光一亮:“真的嗎?我怎麼不知?”
束若雲懶得搭理她,束雲荷這些年一直在外面鬼混,府上的事情,她何時留意過?
現在變成這樣,也是她的報應。
兩輛馬車在暴雨中緩緩駛離臨江王府。
姐妹二人剛回到府上,便被束國年堵個正著。
這段時間,他看了很多大夫。
逐漸的,已經認清了事實。
無妨。
在外看來,他有兒有女,依然幸福美滿。
最近幾日聽說皇上頻頻召監正進宮。
真是病急亂投醫。
司天監,觀的是天象。
接連的暴雨,天空黑壓壓的,半點星辰都無,如何觀得了天象。
不過,束國年認為,此事是他轉正的大好時機。
京城暴雨,其他地方可沒有暴雨。
他準備稟報皇上,出京尋一處晴朗之地,看看天意。
束國年穿好官服,剛出院子,便見束雲荷和束若雲撐著傘,鬼鬼祟祟的從外面回來。
“你們做什麼呢?”他拔高聲音喊道。
束雲荷被嚇得身子一抖,如果不是束若雲扶著,她早已摔倒在雨地裡。
“若雲,你最近跟太子的關係如何?為何許久沒來為父這裡稟報了?”
束若雲抿了抿唇,臉上火辣辣的痛感還在。
她該如何向束國年稟報,她能左右的只是床上的太子?
那個男人,下了床以後是不認人的。
“為父跟你說話,你沒聽見?”束國年站在簷下,冷冷的望向束若雲的方向。
眼角餘光瞥見束雲荷,他擰起了眉頭:“雲荷,你縮在你姐姐身後做什麼?”
束若雲稍作沉思,鬆開了束雲荷的手,朝束國年揖了一禮:“回父親,雲荷……她有了身子。”
“什麼?”束國年瞪圓了眸子:“誰的?”
束雲荷早已嚇得六神無主。
整個人恨不得原地挖個坑,鑽進去。
束若雲壓低了聲音勸她:“父親既然已經發現了,我們躲不了,不如讓父親一起想想法子。”
束雲荷哆嗦著嘴皮子,話說的結結巴巴:“你這是在害我,父親會打死我的!”
束若雲嘴角微勾,“放心,父親不會的。”
“滾進來說話!”束國年怒斥一聲, 轉身回了房。
束雲荷眸光閃了閃,如今騎虎難下,只能跟著束若雲一起進了束國年的書房。
書房內,束雲荷跪在地上,哭的委委屈屈,肝腸寸斷,似乎隨時會嚥氣的將此事全盤托出。
眼瞅著束國年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的心裡也逐漸沒了底。
腦海裡不知何時冒出來一個念頭。
父親會打死她的!
父親一定會打死她的!
短短時間,束雲荷的肚子又大了一圈。
肚皮被撐的又疼又癢。
她忍不住抓撓著肚皮,眼神畏縮:“父親,雲荷也不想啊,雲荷也不知事情會變成這樣,如今能救雲荷的只有您了啊!”
束國年靠近椅子裡,身子虛的很,有氣無力的長嘆:“杜氏啊杜氏,自己沒將自己教好,教出來的孩子,更是不知廉恥啊!”
:()抓鬼招魂送入墳,誰說我是正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