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亭妮回頭就給張婭打電話,把覃文斌給毛燕芸說的話一說,很憤怒地道:“不願意幫忙我也沒辦法,也不會逼著他幫我。可他這是什麼意思?劉哲一個明顯有貪汙行為的人他看不出來?”
“覃文斌又不是局領導,出身那麼低,他上哪知道這些去。”張婭一推二三五,“他就是單純的認為這個人服務過前任市長才這麼說,市府辦主任是正處級領導,他才定級定崗上哪認識這樣的人,當然拿不出什麼好辦法。”
李亭妮氣得拍桌子,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可她篤定覃文斌一定有能幫她的好東西。
左思右想李亭妮想不出該怎麼讓覃文斌幫她。
人家的前途她沒幫上忙,現在人家也沒什麼需要她這個市長親自出面打招呼的事情。
將來?
憑這個人的成熟,他還不至於擔心將來到提拔的時候提不起來。
思來想去,李亭妮還只能找張婭。
也只有她找覃文斌,大概才能拿到他的幫助。
只是很不服氣。
我堂堂市長,要開啟局面還得求這麼一個桀驁不馴的鐵頭。
憑什麼?
張婭這會就跟覃文斌說這件事呢,李亭妮要開啟局面對大家都有利,對江海市最有利。
她的建議是,如果有那個辦公室主任的黑材料可以給她。
“這你就想當然了,我如果拿的出這個人的黑材料,上面怎麼看我?傻子都能想到我掌握了一些東西,這會讓領導不安。領導不安,我連生命安全都很難保證。”覃文斌很不高興。
張婭勸說:“我給她就是了,你不用出面。”
“關係到安全方面你怎麼出面?”覃文斌怒問。
張婭賠笑:“我為了誰啊,還不是為了你?這次沒給領導面子,我算是把毛燕芸的家屬得罪死了,我不想辦法給你鋪好路,哪天調走了你怎麼辦?”
覃文斌吃驚,你怎麼得罪領導的?
“當時一股火沒忍住,就把領導給損了一頓。”張婭一說昨晚電話裡的言辭,後悔的直拍嘴。
覃文斌哭笑不得,你這麼成熟的人怎麼趕出這麼離譜的事情?
“我就是不服嘛,他們當領導的高高在上,似乎我們做什麼都是天經地義的他們不負責是理所當然的,我就給損了。”張婭訕笑。
這下覃文斌還真沒法裝沒辦法。
但那材料不能交出去。
“你讓她找安全方面,或者找市局信得過的人,把市一中一個外教給抓了。這個人我見過,”覃文斌半真半假說,“市府辦那個領導和這個外國人關係密切,就我所知,這個外國人在國外有犯罪記錄。”
張婭暴怒。
一個外國的犯罪分子,是怎麼混到市一中外教的資格的?
“你回去工作,這既然跟我們教育系統有關,我直接去找她彙報。”張婭怒極起身就走。
她有或多或少的問題,但有一個原則她始終沒變。
那就是,教育方面決不能出原則性的問題。
她自己也是當媽媽的,對孩子她是真心愛護。
然而,這樣的事情覃文斌思來想去沒敢讓張婭承擔。
一來她一直在辦公室很難了解到這些,二來她上哪知道那個外教是個犯罪分子的?
“還是我來吧,透過毛燕芸把這件事通報給市長,這次我站出去,你在背後幫我。”覃文斌道。
張婭沒辦法反對。
很快,李亭妮那邊傳來訊息,那個外教落網了。
市局很不困難就取證到這個人的犯罪記錄,入出境管理方面送過來的。
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的犯罪分子,市府辦主任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