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捷足先登?怎麼回事?”
閱歷豐富的鄭光學也知道,想要獲得那件帝器就必須接受秘境的考驗。
過去的霜月宗也曾覬覦白玉皇朝秘境的帝器,可由於古陀州的一致對外,加之,那些試題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修仙者能解開的,需要從小培養修士在琴棋書畫上的造詣,他們最終作罷。
王望塵他們的回答彷彿在說,他們透過了考驗,最終卻沒能拿到帝器,只拿到了帝器的設計圖。
鄭光學盯著王望塵,分辨王望塵他們是否說謊。
王望塵巧妙的將這個話題拋給菲拉,“我師妹是圍棋上的天才。透過試煉的是她,具體怎麼回事,還是由她慢慢道來。”
菲拉不緊不慢,精妙調節面部表情,顯得氣憤又無奈,“那老頭還吹噓自己是第一棋聖,他擺的殘局真是太簡單了,我沒花多少功夫就解出來了。
我高高興興去領獎,結果別人不按套路出牌,和秘境裡的妖獸串通一氣,透過水路破壞了那個墓穴的結界,走到墓穴之中,先我們一步取走墓穴中的帝器。
那老頭還嘟嘟囔囔的說道,這不是他的錯。他作為看守者真是太失敗了。”
獨孤風雪思索片刻,問道:“白玉皇朝,敢自稱為棋聖的就只有一個人,你們問過那位前輩是誰嗎?”
菲拉不假思索回答道:“他自稱為白玄空,是白玉皇朝的開國皇帝。”
鄭光學撫摸白色鬍鬚,若有所思。
儘管這個時代已經沒有多少人知道遠古的事了,但他出生的那個年代或多或少還是能聽說一些關於遠古皇朝的事。
尋找那些遠古皇朝可能留下的遺蹟,也曾是不少年輕修士的夢想。
待鄭光學進入青年時期,跟著師父學習後,他知曉了霜月宗的來歷,順便也被科普各個皇朝的各種資訊。
本以為這些資訊也會如過眼雲煙般消失在歷史的洪流之中,誰知遠古的冤魂並沒有散去,還在靜靜守候著未來。
鄭光學覺得,菲拉說的多半是真的,但他沒有立刻下結論,而是提高聲音問道:
“口說無憑。你們有什麼證據?你們應該有了解過奪走你們獎品的人是誰,能不能說出他們的特徵?”
菲拉一笑,似乎早已預料到鄭光學的反應,“我們當然有證據。這是有價值的情報,我們迄今為止還沒有告訴過任何人。不知道這個情報能抵多少?”
鄭光學拄著飛劍,來回走動幾步,心中很快定下價格,
“可以抵上一件玄階中品的靈寶。”
菲拉撅起嘴,對鄭光學的開價極其不滿,“好歹也是一件帝器的下落,就值這麼多嗎?別以為我們不識貨。”
鄭光學一本正經道:“雖然這是帝器的線索,但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我們也不知道那帝器有沒有易主。
況且,古陀州的人應該知道拿到令牌的都是些什麼人,他們或許已經在著手調查並且鎖定了目標。
說實話,你們的情報還抵不上給我的這一張圖紙。你們的情報頂多也只證明自己沒有得到那件帝器。我是看在這一點上才給你們的情報加價的。”
王望塵嘆息一聲,“說的也是,如果真的得到了那件帝器,我肯定會把它當成極其重要的籌碼與你們交涉,而不是拿著一張什麼都沒有的設計圖做抵押。看看這些藥材能抵上多少吧!這是那位前輩給我們的補償。”
說完,王望塵將一株株珍貴的藥草擺在鄭光學面前。
菲拉在旁邊嘟著嘴,提醒道:“我們已經在修仙界生活了不少時間。別以為我們對這些藥材的價值一竅不通。到了這裡之後,我還特地問了這裡的行價。”
鄭光學觸控白色鬍鬚,說道:“你們大可放心。大型宗門一般很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