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直坐在椅子上喝著藥,現在身體也是好受了不少,沒什麼大礙。
餘蓮走了過來,手上端著食物,說道:“大人,吃點東西吧!”
曹正直突然想逗逗她,立刻有氣無力的說道:“現在身體還是很不舒服,能麻煩你餵我吃飯嗎?”
餘蓮沒有多想,點了點頭,回道:“行。”
說罷,她就拿起一個包子餵了到了曹正直的嘴邊。
曹正直見她靠了進來,立刻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餘蓮手上的動作也是停了下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曹正直心裡是不由一咯噔,開口問道:“怎麼了?生氣了嗎?”
餘蓮望著他說道:“大人,雖然我也傾心於你,不過逾越規矩的事情我還是不能做,請你諒解。”
說罷,她就起身離開了。
曹正直心想要抱得美人歸,得儘快讓她跟韓林和離啊!
正在這時,楚瑛皺著眉頭走了進來,神情有一絲憤怒。
“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啊!嘴都翹了起來。”
曹正直開口詢問起來。
“還不是抓住的那些雲霜國人,一個個嘴很硬,什麼都不說,用刑都不管用。”
楚瑛有些氣餒。
曹正直連忙說道:“問不出來就不問了,一樣能讓他們發揮作用,把他們帶到城牆上去。”
說罷,他也準備起身。
楚瑛連忙扶住了他,說道:“你也要去嗎?你身體還沒好,別去了吧!”
曹正直一邊朝外面走去一邊說道:“我只是身體有些虛弱,又不是殘了,沒事的。”
楚瑛只能跟著他一起出去了。
很快烏爾金等人也是被押到了城牆上,一個個仍然是不卑不亢。
曹正直望著他們說道:“挺精神啊!氣勢十足。 ”
烏爾金開口說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不是男人。”
曹正直笑著說道:“這我信,你們是合格計程車兵,雲霜國以你們為榮,可是你們如此仁愛忠心的國家,會對一樣的對你們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
烏爾金詢問起來,眼中滿是不解。
“你回去告訴你們統帥,剩下的幾十人我也可以放了,只要你們統帥給我作首詩就行了,看看他的才華如何。”
曹正直丟擲了這話。
烏爾金開口說道:“你讓我回去?”
曹正直點了點頭,回道:“當然,你可以回去了。”
烏爾金帶著懷疑的眼神,轉身離開了。
曹正直望著不遠處的雲霜國的營帳。
楚瑛站在旁邊,說道:“你這是搞的什麼手段啊?”
曹正直攤了攤手,回道:“當然是用離間計,雖然他們嘴硬,可是那秦元可是個軟骨頭,他什麼都招了。”
楚瑛伸手擰著他的胳膊說道:“那你怎麼還讓我去審他們?”
“為了麻痺他們而已,這烏爾金等人是二皇子拓跋洪的人,我只要激怒他們的矛盾就行了。”
曹正直想著這是再上了一層保險,確定涼州城的安全。
“自古皇子為了皇位鬥爭得頭破血流已經是常態了。”
楚瑛心想他不僅做事沒規矩,小心思也挺多的,比女人心眼還多。
軍營大帳。
烏爾金正跟拓跋文和拓跋洪兩人彙報著情況。
拓跋文冷笑起來:“讓我給他作首詩?他以為他是啊!讓我作就作。”
拓跋洪開口說道:“皇兄,畢竟是我們計程車兵,能換回來最好,一首詩而已,你要是不願意,讓我來寫就行。”
拓跋文望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