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算是你寫的,他們也會當做是我寫的,傳出去了說我聽他的話,他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的威望何在?”
烏爾金連忙說道:“殿下,他們都是身經百戰,忠心耿耿的戰士啊!一首詩便能讓他們回來。”
“放肆,哪輪得上你開口了,本殿下的名聲可比些人的命更重要。”
拓跋文厲聲吼了起來。
烏爾金憋著一肚子氣,沒有再開口了。
拓跋洪沒有再說這事了,而是提醒起來:“皇兄,現在城口的訊息也傳了出來,情況一切正常,瘟疫也是控制住了,現在攻城真地方是不合時,等幾個月,涼州城就能不攻自破,完全不用急的。”
拓跋文想著儘快打下涼州城給父皇賀壽,怎麼會等到幾個月後。
隨即他一臉威嚴的說道:“你是統帥還是我是統帥?聽軍令就行,兩日後進攻涼州。”
“是,皇兄。”
拓跋洪雖然極不情願,可是軍令難違。
“叫我統帥,軍中無兄弟。”
拓跋文厲聲呵斥起來。
拓跋洪連忙說道:“是,統帥。”
拓跋文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出去。
出來後,拓跋洪是一臉陰沉。
烏爾金開口說道:“殿下,現在涼州城裡情況穩定,士氣高漲,現在進攻傷亡會很大,得不償失。”
拓跋洪沉聲說道:“他是想故意消耗我的人手。”
烏爾金繼續說道:“這事殿下你應該彙報給陛下,讓他知道這裡的情況。”
,!
拓跋洪嘆了一口氣,回道:“已經寫信去了,不過還沒回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說罷,他就徑直走開了。
城內。
在街上,曹正直慢慢走著,陷入了沉思。
楚瑛開口問道:“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怎麼讓韓林同意跟餘蓮和離。”
曹正直丟擲了這話。
“這簡單,直接衝進去抓住他,不和離就宰了他,不信他不同意。”
楚瑛說出了他的想法。
曹正直望著她說道:“我是那種胡作非為的人嗎?”
楚瑛笑著說道:“你什麼時候守過規矩啊!”
曹正直開口說道:“我做事雖然不守規矩,但合乎情理,要是真亂來,以後被人秋後算賬,這可是我的把柄,怎麼洗都沒用。”
楚瑛點了點頭,回道:“確實是這樣,不過你現在不僅是皇帝眼前的紅人,還是駙馬,以後誰敢找你秋後算賬啊!”
“話不能這麼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乾坤未定,一切都有可能。”
曹正直想著做人還是小心點為好,能一直富貴下去固然最好,如果出現什麼意外,那就得有所準備。
正在這時,一個女孩突然走了過來,朝他身上扔了一個紙團,然後迅速的跑開。
曹正直立刻拿起紙條看了起來。
楚瑛笑著調侃起來:“是哪個女人給你寫的情書吧!”
曹正直搖了搖頭,回道:“是一個叫呂顏的女人發來的求救信,你看看。”
“她說她是馮山的女人,知道一些內幕,希望你能救她,不會是個陷阱吧!”
楚瑛唸了起來。
“就算是陷阱也得去救,說不定能拿到韓林的把柄。”
曹正直丟擲了這話。
楚瑛嘀咕道:“不過她在太守府應該是被嚴加看管吧!想救她出來應該不容易吧!”
曹正直開口說道:“辦法總比困難多,會想出辦法來的。”
楚瑛看著他這淡然的樣子,心想他心態真是好啊!
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