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一遍。”喬治·布蘭德說。
馬龍眨了眨眼,然後說,“像水流過鴨背,一隻耳朵進另一隻耳朵出。”
他深吸了一口氣,又試了一次,然後勝利地宣佈,“像鴨子湯。”
“馬龍,”海倫嚴厲地說,“你喝醉了。”
“我並不意外,”律師鄭重地告訴她。
她收起酒杯,重新倒滿,然後站在那裡,夢幻般地看著電話。馬龍焦急地看著她。
“我從來不是一個在我男人還在監獄裡受苦時會袖手旁觀的人。”
馬龍深深地嘆了口氣。“我有一種感覺,你將要做一些會讓我後悔的事情。”
“馬龍,難道你不相信我的判斷嗎?”
“當然……嗯”
她朝他皺了皺鼻子,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等了一會兒,然後說,“我想和莫娜·麥克萊恩通話,可以嗎?”
“海倫!”
她沒理他。“她在外面?哦,我明白了。不用留話。”她放下了電話。“莫娜出去了。”
“謝天謝地,”馬龍虔誠地說。
海倫轉向她的父親。“你比我更瞭解莫娜。她沒有去什麼特別的地方,只是出去了。她可能會在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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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治·布蘭德按字母順序快速地說了一連串的地方,從阿拉巴馬酒吧開始,以亞爾酒吧結束。海倫點了點頭,拍了拍頭髮,然後穿上外套。
“我們會去所有這些地方,直到偶然的遇到她。”
“然後呢?”馬龍懷疑地問。
“到時候我會想到辦法的。走吧。”
喬治·布蘭德皺了皺眉。“我本來希望能和威利斯·桑德斯出去喝一杯的,”他惋惜地說。
“把他也帶上,我們可以湊一個小型聚會,這樣就不會顯得太刻意了。”她把他們領到門口,停在那裡。“我們也帶上盧拉梅。我敢打賭,她會玩得很開心的。”
在她的建議被否決之前,她已經穿過大廳,敲響了對面的門。盧拉梅·揚瑞熱情地迎接了他們。她說,她正感到非常孤單。不行,她不能和他們一起出去,因為她太忙了。但他們一定得進來喝一杯,只是為了社交一下。
她很有分寸地沒有詢問傑克的情況。
海倫本想拒絕,但她想起了傑克對真正的田納西玉米酒的描述,於是領著大家走進了盧拉梅的公寓。
這裡奇怪地結合了舒適的凌亂和瘋狂的混亂。照片裝飾著壁爐架和所有的桌子,但是地板上放著開啟的行李箱,衣物零星地散落在牆邊到處都是。
“我正在收拾行李,”盧拉梅歉意地解釋道。
“你不會要離開我們吧!”海倫驚叫道。
這位灰白頭髮的女人微笑著點了點頭。“我要回家了,下週一就走。我:()馬龍探案之三點的迷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