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抽完煙回來以後,就將一肚子的火朝我們仨身上發洩起來了。
先是沒好氣的讓我們仨把這幾天加上的客戶都給拉出來,他挨個檢查下聊天記錄。
說是要將不出單的問題給找出來。
我們師兄弟三個又沒坐一起,他是三個地方來回跑。
但結果都是一樣的。
不論他看誰的案例,都免不了一頓劈頭蓋臉的痛罵。
反正在他眼裡,我們仨的聊天都是學前班水平。
先是看的趙樂的。
王一飛走到他跟前兒,見趙樂沒有讓位的意思,火了。
一隻大手猛地放在趙樂的頭頂,撕扯起他的黃毛來。
疼得趙樂直叫喚:“師傅、師傅!別薅!不能薅!疼、疼......”
“咋回事兒?弟弟。恁師傅我給你檢查客戶,你坐著、我站著?那麼沒眼力見兒的?站一旁看著,我坐。熊幌子歲數也不小啦,心裡沒點兒數的都......”王一飛撒開手,鄭重其事的教育道。
趙樂揉了揉被掐到炸毛的頭髮,趕忙讓位給師傅。
自己則一邊呲著牙叫疼,一邊默默的等待來自“惡魔”的審判。
我們果然沒有看錯他。
案例看了沒幾秒,王一飛就嘚吧嘚吧開嚷了。
我嚴重懷疑他壓根兒沒看案例,純粹是看趙樂不爽,找個理由拿他當出氣筒的。
不然何至於屁大點事兒就當成重大事故似的,朝趙樂各種挑肥揀瘦的宣洩和質問。
這不,為了個“講實名叫什麼”的問題,這師徒倆說了沒幾句就上頭了。
王一飛咬著牙問道:“我恁娘弄死你!操!你這逼養起的什麼講師名?還趙軒?我你奶......你咋想起來起這麼個名嘞?我不跟你說了嗎?曉軒、曉軒,王曉軒。你這逼養把中間那個‘曉’字給去了不說,連逼養姓都給改了!你這名字起的怪是娘簡單嘞。你覺得好聽不?你覺著,你自己說。”
看似王一飛是在給趙樂臺階下。
可人趙樂偏不領這個情,非得擰著來:“我覺得挺好聽的......”
“好聽個屌!我日,弟弟,你啥品味?不怪哥哥說話直,你自己這名字,這趙樂,都只能算勉勉強強啦。你這又給自己發明創造了個兄弟,趙軒......我日,我真是逼養欣賞不來。我也納悶兒啦,你怎麼就不願意按照我教你的來呢?你逼養......”
王一飛這張口就愛帶兩句國罵的語言風格,我們這些男同志聽了還好,女同志聽了也湊合,但唯獨讓虹姐聽了很是扎耳朵。
她是很反感說髒話的人的,尤其是像王一飛這種張口閉口髒話連篇的人。
就算是她的得意門生、手下愛將,這一句一個“他媽的”、“逼養的”,也受不了。
何況趙樂的工位就緊挨著虹姐坐,算是正經八百的近墨者黑了。
虹姐忍不住打斷王一飛道:“你還能別張口閉口帶髒話呀?真難聽。說的啥耶都是......訓歸訓,教歸教,不要罵人,這也是對人的一種尊重。”
老大一發話,王一飛立馬老實了。
連連說道:“好的,我姐姐!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關於講師名的糾葛到此為止。
他又接茬兒尋找起下一個問題作為批判的引子......
這次是聊天方式的問題。
“弟弟,你這聊天有點兒問題啊。前面我就不說了,都課件兒上的。到破冰這塊兒,你看看你是怎麼說的。你說的是,介不介意多一個新朋友?你這麼問就有問題。知道問題出現在哪兒不?出就出在你把主動權交給了客戶。你要知道,弟弟,作為銷售,咱們是要佔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