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領導近期的日子不好過,家裡被辭退的廚師整天寫他的黑材料。
在工業部,以孫保國為首的幾人總想找他麻煩,抨擊他媳婦是魔都大資本家的女兒。
他的幾個得力手下更慘,眼部前的楊廠長,住小籠子掃大街,三天餓九頓,他卻無能為力。
只能傻柱捎信過去,畫個大餅,說運動很快過去,讓其堅持堅持。
其他幾人,被擼的,發配的,反正都不好過。
還好有傻柱這麼一個忘年交,平時沒事會過來陪他解解悶。
許大茂進了房子,居然還是傻柱開的門。
“許大茂,你來幹什麼?”
“你管得著嗎,一邊去!”許大茂提著點心,撞開傻柱闖了進去。
“嘿,許大茂,你別亂來,這是大領導家,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許大茂不理這貨,徑直走進了客廳,看到大領導坐著沒動,還在看桌上的棋盤。
“首長,我過來看你了。”
說著,許大茂把點心放到了桌上。
“嗯,坐吧!”
大領導依然在研究棋盤,裝x小能手。
傻柱有點不理解大領導的態度,來到其面前指著許大茂說道:“大領導,許大茂可不是好人,就是他讓楊廠長掃的地,住狗籠,還不給飯吃。”
這點,大領導當然知道。
現在的許大茂在軋鋼廠是如日中天,算起來還是孫保國的嫡系。
只是他不明白,許大茂這個時間找他幹嘛。
“行了,傻柱,趕緊去做幾道菜,我和大領導有事要談。”
許大茂笑著坐到大領導的對面,很自然。
“嘿,許大茂,你把這當你家了吧,你也不看看這是哪裡。”
許大茂也不接話茬,看著傻柱說道。
“對了傻柱,忘記告訴你了,我從正陽樓找了個大師傅代替你,明天起,你去掃廁所吧。”
這下傻柱傻眼了。
“憑什麼啊,你憑什麼調我的職,許大茂,你濫用私權,公報私仇。”
“還有,那個冉老師,這幾天也會從崗位上下來,在學校掃地,勞動改造。”
傻柱驚得合不攏嘴,掃廁所可就是臨時工待遇了,十八塊錢,冉老師勞動改造,可就沒工資了。
一家人靠十八塊錢吃喝拉撒,這不得吃老本。
不過許大茂依然不饒過他。
“經過廠領導決定,對於易中海的處罰太輕,我們正在討論,是否要追討他近兩年的工資,你讓一大媽也做好準備。”
許大茂邊說邊看大領導臉色,試探他的底線。
大領導的養氣功夫還是挺不錯的,可依然嘴角直抽抽。
“許大茂,你想趕盡殺絕是不是?”傻柱急了,眼睛通紅。
“要趕盡殺絕的話也容易,明天我讓糾察隊去你們家一趟,再去冉老師家一趟,看看能搜出什麼來沒有。”
傻柱更急了,他知道,許大茂做得出來,剛要駁斥,就被大領導打斷了。
“行了,傻柱,你去做幾個菜吧,我和許大茂聊聊。”
“大領導,他,我……”傻柱不知道說什麼。
“去吧,做幾個拿手的菜。”
大領導催促道。
“哎,哎,我這就去。”
傻柱瞪了許大茂一眼,這才往廚房走。
客廳裡只剩了大領導和許大茂兩人。
“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吧?”
“首長明鑑。”
許大茂說著,扣開了糕點的包裝紙。
大領導凝神,正準備斥責許大茂行賄時,可發現只有幾個糕點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