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吃!”
傻柱大喊一聲,可已經來不及了。
大領導嚼了兩下,臉部立即擠成了菊花。
可仍然強忍著嚥了下去。
傻柱趕忙倒上一杯水。
“傻柱,你這廚藝有所退步啊。”大領導漱了漱口說道。
“大領導,我就想……”
“行了,我知道,下次不要這樣了,糟踐糧食。”
“是,我知道了。”
“你呀,就是情緒太容易被人左右了,那些話,許大茂什麼時候不能說,非得在我面前說,想清楚這個,你就明白了。”
“大領導,我氣糊塗了。”
“嗯,所以你要學會養氣,從現在開始練,不晚,這菜你再回回鍋吧,今天就咱倆,湊合著吃一頓。”
“哎哎,我這就回鍋。”
傻柱趕忙把菜端回廚房。
大領導不明白,就這樣的許大茂,怎麼可能會被傻柱從小打到大。
……
去孫保國這邊,就不能提著兩盒點心了。
許大茂特意準備了幾件抄來的書畫作品。
此時的孫家感覺有點冷清。
除了兩個守衛,大廳裡就沒其他人。
許大茂被新秘書領進了書房,一陣煙霧繚繞中,孫保國還在吧唧吧唧地抽著煙。
“大茂,你來了啊,坐!”
孫保國指了指書桌前的座位,說道。
“是是,過來看看您。”
許大茂也不客氣,把東西交給了秘書,小心地坐下。
“說說,具體怎麼回事?”
許大茂知道說的是李懷德的事。
“據目前的證據,應該是譚清河在背後操縱,幾個鬧事的工人是他提前叫過來的,這幾人或多或少和李廠長有點矛盾。”
“張大力給李廠長送藥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他算一個,張大力的心腹和邱申,我都調查過了,不太可能,另外是阻擋張大力和糾察隊的人也是那群人。”
“後面搜查譚清河的辦公室,有近一萬塊錢藏在他包裡,但是查不到來源,所以我懷疑譚清河也是被人收買的。”
“只是暫時不知道後面的人是誰,還需要時間。”
“果真是這樣嗎?”孫保國盯著許大茂問道。
許大茂一點也不怯,他愛怎麼說怎麼說,三天了,該安排的證據都安排好了。
任誰調查都是這樣,這就是隻手摭天的優勢。
“目前調查的證據顯示,確實是這樣。”
“這件事上,除了譚清河意外死亡,其他做得都不錯,臨危不懼,當機立斷,有大將之風。”
“謝孫政委誇獎,我想問問李廠長現在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換了個身份,下鄉去了,甜甜也跟著去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吃上半年苦再說。”
說完,孫保國還嘆了一口氣。
許大茂明白,等風聲過去了,換個地方,換個廠子,重新開始。
常規操作。
只是不知道,孫保國搭進去多少利益。
也不知道,孫保國倒臺後,會不會被人再去追查。
“你的事情,懷德也和我說了,不過,你的升職速度太快了,資歷也太淺,也沒有什麼太耀眼的政績,會有人說閒話,這次估計要給你們軋鋼廠空降一個領導,你做好心裡準備。”
許大茂沒有因為孫保國的扯蛋表現出不悅,笑著點了點頭。
這個時代,一步登天的例子不新鮮,又不是後世,三年一個臺階。
至於為什麼不讓他上位,太簡單了,不是他培養起來的,不放心。
“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