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個時採文呢?”
“他就是個小人物,嚇唬一下,給個甜棗就行了,到時候讓他反咬姓張的一口,沒準姓劉的還能再打姓張的一頓。”
董如柏說道。
“好,既然照片不能散出去,讓姓張的挨兩頓揍也不錯。”
有人立即附和。
“我看姓張的孫子不錯,回頭我找個推子給他剃個地中海,你們覺得怎麼樣?”
“你還不如在學校門口扒光他褲子呢。”
“在他臉上紋個王八呢?”
“靠,你小子是最壞!”
一陣鬨笑,董如柏繼續說道:“行了,這都是小事,讓兄弟跟住了,別出了差錯。
也看好古董店了,看看姓劉的倒騰出多少錢,算清楚。
還有,也是最重要的,其他照片提前準備好,等這事完了,咱再搞一波大的。”
“好!聽老董的!”
“那就這麼說定了,晚上再碰頭!”
眾人約好,火速離去,等待事情的進一步發酵。
下午,賈張氏特意在衚衕口等棒梗放學。
讓他把事先準備好的信封交給劉海中,還花了五毛錢叮囑,就說是一個陌生叔叔給的。
棒梗這點還是很好的,有奶就是娘。
信誓旦旦,保證完成任務。
而賈張氏親自去了趟什剎海公園,佈置小木盒。
照片上給的日子是兩天後,為了防止被人發現,她要提前設定一個機關,到時候躲在一旁,線一拉,盒子就能出來。
再一拉就進入水底。
神不知道鬼不覺,和勒索她的人一個手法。
都這樣了,她不信劉海中會懷疑。
四合院,棒梗沒有把信交給劉海中,而是給了提前回家的劉光齊。
在他看來都差不多。
劉光齊看到勒索信並沒表現出特別的驚奇,不過他也陷入了沉思。
之前去找許大茂,他特意留了一個套。
勒索信上說,不能告訴任何人,他就告訴了許大茂。
而這個信上,明擺著寫著,就是因為沒有保密,才有了這次勒索。
他可以確認,目前只告訴了許大茂,沒有其他人知道。
所以,勒索他的人怎麼可能知道?
只有一個可能,許大茂參與了勒索。
如果這樣,事情就大條了。
他非常清楚,被許大茂抓住把柄,除非對方滿意,不然絕不會撒手。
他正想著,劉海中下班回來了。
“爸,你看這個!”
“什麼?”
劉海中看完信件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心中發苦。
這還沒完了嘛。
“爸,你有沒有把事告訴別人?”劉光齊想確認一下。
“沒,連你媽都沒告訴。”
劉海中說道。
“那就很有可能了!”
緊接著,劉光齊把自己的猜測說了一遍。
“許大茂他一個大廠長,怎麼會幹出這種事?我找他去!”
劉海中怒了!
“別!千萬別。”
劉光齊急忙阻止。
“我太瞭解他了,不管你是去求饒還是吵架,只會讓他覺得很有趣,然後死咬著你不放,他就喜歡看別人掙扎。”
聽到這,劉海中也明白了,要是他,可能也那麼幹!
“光福和他關係還行,你說他會不會是虛張聲勢,嚇唬咱的?”
“算了吧,就他,既然想整你,怎麼可能沒考慮這點。”
“那怎麼辦?”
“看來,只能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