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睡得很安穩,用三座橋為代價來提醒諸位,事情不能那麼搞,很值得。
至於能不能懸崖勒馬,就不是他能決定的了。
第二天一早,許大茂剛出門,就見傻柱坐自己的車接小當回來。
小丫頭的腦子被包的像粽子一樣,絲絲血跡,看著就很可憐。
做戲做全套嘛。
讓大家知道,傳言非假 。
至於在誰家養病,秦淮茹還要上班,相信賈張氏巴不得有人接手。
許大茂直接去了醫院,在病房門口看了一眼後,徑直來到了謝院長的辦公室詢問病情。
兩人也是老相識了,並不用那麼多客套。
“閌首長的病怎麼樣?”許大茂上來就問道。
“會診好幾次了,哎,不是很樂觀!”謝院長看著就很累,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謝院長,要我說,你也不用那麼累,治好就治好,治不好就治不好,你又不是神仙,沒人會遷怒你的。”
“你說的倒是容易!你不在我這個職位,不知道我心裡的苦。”
“有什麼不知道的,無非就是上面給的壓力唄,要我早撂挑子不幹了。你呀,想開點,大不了多請一些專家分擔責任嘛,再不行,就把病情說得嚴重一點點,都是辦法。”
“你可算了吧,多請專家好說,把病情說嚴重,我成什麼人了!”
“我這不是給你想辦法嘛!”許大茂笑道。
“別,你還是多看兩眼你領導吧,過不過的了這個年都不好說。”
謝院長也不是迂腐的人,在和許大茂的閒聊中,他也能感受到許大茂和領導的關係。
“那也是命,曹主任呢?”
“她倒是沒多大事,先化療,不行就動手術把半個牙床割掉!”
“割掉牙床,半張臉豈不是塌了?”
“確實如此,恐怕以後沒法見人了。”
“這曹主任可是一個愛美的人,她能願意了?”
“不願意也沒辦法,性命和美貌總要選一個,這個也不用她選!”
“也是!”
事情都有雙面性,閌升不在了,之前被下放的侯聰侯大夫等人也可以回來了,醫院又多了一位能力出眾的主治大夫。
許大茂和謝院長正要聊這事呢,閌升的秘書小歐敲門走了進來。
“許主任,首長找!”
“好,我這就過去!”
許大茂趕忙起身,收拾了一下表情,儘量裝作剛剛傷心過的樣子跟了出去。
謝院長撇了撇嘴,緊隨其後。
來到病房,許大茂沒想到絳靜和凌耳也在。
兩人都面色不善地看著許大茂,這讓後者頓覺有陰謀,而且還不是一般的事。
“大茂,來,坐!”
閌升斜靠在病床上,指了指凳子,有氣無力地說道。
“哎!首長,您身體還好嗎?”
許大茂趕忙上前疾走了兩步,扶了一下閌升。
“行了,我身體你還能不清楚,活不長了。你趕緊坐下,我有事要問你!”
說完,閌升又看了秘書小歐一眼。
後者會意,立即把謝院長帶了出去,順便關上了門。
閌升見沒了外人,先是嘆了一口氣,看著許大茂說道:“大茂啊,我有一件事從來沒問過你,希望你能實話實說。”
“首長您說,我保證有什麼說什麼。”許大茂假裝著如坐針氈,如芒在背。
這個時候,三大領導都在,一定不能太冷靜,絳靜好說,其他兩人可都是老狐狸。
“我聽凌首長說,你認識一個白鬍子的世外高人,是位杏林聖手,你能找到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