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子萬般無聊地坐在城牆上,牆外是一眾強者,他們怒視著女子,眼中含著刀子一樣。看過去,有好幾人臉上都有紅紅的巴掌印,傳來火辣辣的疼。
而城牆之內,那乞丐模樣的男子還張著大嘴酣睡,餘通像是裝不下去,收回了神智,正襟危坐著看女子大打出手。而少年則是不再趴著,改了躺著,眼睛也睜著,但是看天空由暗至明。
秦蓉抬頭:“啊,天亮了啊,大人?”
轉頭看去乞丐,一臉不樂意,可又不敢去叫醒他。
瞧見了女子的模樣,玄衣耐不住問道:“秦蓉姐,怎麼講你也應該和他熟識吧,他喝不了多少酒你不知嗎?”
秦蓉撓撓頭:“我咋知道嘛,我見大人都和師父一起的,師父他又不喝酒,自然見不到大人喝酒的時候。”
玄衣偷笑著:“倒是沒想到傳說中的大聖人喝酒兩碗半。”
秦蓉抿了抿嘴:“你不要這樣說,大人他一心修習,求仙問道之身怎可多染幾間之氣。”
“求仙問道……”稍一沉默,玄衣眨了眼:“秦蓉姐,你跟他是哪裡的人啊,你這身著衣有些獨特呢。”
秦蓉道:“對大人要尊重一點,不要叫‘他’,除非你比大人強。”
玄衣撇了撇嘴:“那問秦蓉姐,我該如何稱呼。”
女子想了想:“大人以前說,出了外面,他便是俠客,所以就叫他大俠吧,你身份一般,況且叫著好聽。”
玄衣悟了捂嘴:“兩碗半大俠……”
秦蓉似乎沒聽見,又說著:“我跟大人是在大陸中心過來的,嘛……至少最近的記憶是如此。”
玄衣眨了眨眼:“最近的記憶?秦蓉姐活了很多年了嗎?”
女子歪頭望他:“你是問我多少歲嗎?”
少年笑著搖搖頭,而女子卻不在意似的:“我們這樣的人,對時間的感受不強了。有時候百年如一日,也有時候,度日如度年。大概也有好多好多歲了吧,應該比你大。”
玄衣笑笑:“那我還是叫姐吧。”又轉頭望城外:“秦蓉姐你可其厲害,快是九境了吧。”
女子望他:“你知道修法九境嗎?”?
玄衣搖一搖頭:“略有耳聞,聽人說起而已。”
秦蓉仰了仰頭:“武道九境,是叫啥來著?搞不懂為什麼有人要分一些等級出來,這些東西都像身份高低一樣了。”
“不可能!”這時,一陣大吼從城外傳來,是外面的人,“你武道造詣確實高超,但決不可能是九境。”
秦蓉瞥了一眼:“你管我幾境,就說打得過你不。”說著探頭望了望:“誰呀,舉個手唄。”
一男子便站出來,一臉陰沉地望著她:“一介女流之輩,練至武道巔峰何其難,自古僅有一個女子記錄為九境,已是幾百年前的人,你莫不要說你?”
秦蓉一臉恍然:“哦……你說的是不是叫秦蓮啊。”
那男子冷眼:“看來你也知道,就不用我多說了。”
少年撓撓頭:“姐,那個叫什麼秦蓮的:你不會認識吧,我倒是從來沒有聽過這……嗯?秦?”
女子聳聳肩:“幹嘛用那種眼神看我,只是同姓而已,我和她不是母女,不是姐妹,也不會是前世今生之類的,我就是我。”
玄衣笑了笑:“隨口一說而已。既然兩碗半大俠也沒醒來,我也再躺一會兒吧。”說著,半起的身子又仰下去。
秦蓉去看了乞丐一眼,又轉過頭去:“有一句話我不得不講一講,你剛剛說九境便是武道巔峰?”
那男子皺眉:“有不對?”
秦蓉冷哼一聲:“對於你們一些仙師大人,九境確實是巔峰了。但咱們武道,沒什麼花裡胡哨,單就一個拳頭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