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對吧小叔?”
“小叔?”白總管一臉震驚,“這是什麼?”
少年一頭冷汗:“沒……沒有,她胡口說的。”
白總管心中疑惑,卻也去拿戲服來了。
趁著少年在隔房換衣,白總管問夕雨:“你為何端著這個碗?”
夕雨搖頭:“我不知道。剛才他說的、他上臺舞劍,我便應他一事。”
白總管皺眉:“如此一看,我也有一些關係了。”
少女疑惑地望著他,白總管笑:“卻也沒想到他如此令人驚喜。”
夕雨心中一愣,問道:“白先生是想……”
白總管笑:“這幾日見幾次,發現他有些缺錢,不如姑娘與他說說,你與他一同登臺?”
夕雨想到什麼,心緒有些糾結,猶豫稍許,便似乎要隱住什麼.
“這要看看他自己吧。”夕雨笑了笑。
開門聲傳來,兩人一同扭頭,少年身著旦裝而來。
少女眨了眨眼:“哦呀。再化上妝就可以登臺唱戲了耶。”
白總管笑道:“未曾想到小兄弟如此合身。”
可玄衣卻一臉苦:“為何偏偏是旦……”
夕雨瞥了他一眼:“你將就著嘛。”
白總管道:“小兄弟可要躲著些,讓客人看見,恐有誤會。”說完便抱拳一禮,拉門而去。
少女臉上的笑便少一些了:“玄衣,白先生剛才在問你……”
少年卻見她還端著那半碗雨水,笑:“姑娘可暫且放一放。”
夕雨撇撇嘴,將碗放在一旁桌上,繼續問:“白先生問你要不要來戲樓,說我倆一起登臺。”
少年愣一愣,問:“五鳴巷毀了,你還要在元荒久留?”
少女氣語低沉許多:“我想去找我娘,可我不知道怎麼辦。”
少年想了想,道:“先前那白衣男子說了,玉流國像是五鳴本土;玉流國的話,是鄰國大鳳吧。”
夕雨抬頭,有些吃驚地望他:“你是說去大鳳找人?”
少年輕聲道:“我自己看來,在這開荒城應該是見不到他們了,倒也可以去那邊問問。”
夕雨低頭:“我還沒出過大雲境呢……”
少年抬頭望了望,笑道:“我也有些疑問,正巧四處流浪,一起去吧。”
夕雨又問:“那我怎麼和白先生說,才幾天時間就辭工,太無禮了。”
玄衣笑一笑:“不說唄。怕傷人,便不說。”
夕雨眼中顫了顫,好一會兒點點頭。
“不過嘛。”少年仰了仰頭,說道:“先想想怎麼出去,玄關一開,便只進不出了。”
聽著奇怪言語,少女疑惑望他。
玄衣偏頭笑道:“夕雨姑娘,我有些餓了,這身衣服實在不便,可以勞你拿一點吃的嗎?”
夕雨便點頭,推門出去了。
下一刻,少年立馬起身,拿來了溼淋淋的布衣裳,手緊緊握住,隨著體內勁氣遊走,手掌變得熾熱起來。
不多時,本是溼透的衣服被烘乾,少年利落地換上,然後跑到窗邊,翻身跳下樓。
卻不曾想到黑衣少女正出門,迎面撞上。
夕雨吃了一驚,正要張口。
“轟——”毫無徵召,少年方才所處屋子直接炸開,牆上留下一個洞。布衣少年嚥了口水,對夕雨抱拳:“夕雨姑娘,記得把碗拿上。”
說完猛地回頭跑去,少女依舊不解。
這時,樓上的洞口前出現一個戴著黑色斗篷的男子,他先是回頭望了望,沒有絲毫言語,又望向少年背影,殺心頓起,身形一顫,追去。
夕雨見著這場景,不知道該幹什麼了,四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