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苟六一讓藍彥開啟她的小藥箱,拿出銀針,藥瓶。
她要先試試針灸,不行的話再用藥。
從白老那裡,她偷學了點白家的針灸之術,愁著沒人練手。
小樊將軍需要醫治,苟六一挺高興的。
看小樊將軍傷情挺重,就先讓小樊將軍吃了兩粒內傷藥,保證安全。
然後,苟六一開始扎針。
紮了幾針,苟六一看樓醫工。
樓醫工摸上小樊將軍的脈,搖頭。
苟六一開啟藥瓶,倒出兩粒黃色藥丸給小樊將軍:“吃了它。”
看來針灸效果不好,那還是吃藥吧,病人比較虛弱,就不折騰他了。
小樊將軍忍著腹痛,吃下藥丸。
為何苟六一給他扎針後,他腹痛難忍,很想如廁?
樓醫工開啟藥箱,拿出他的秘製膏藥:“小樊將軍,老夫幫你敷藥。”
苟六一看著那藥膏,默默的收起她藥箱裡的藥膏,背身走到屋門口。
師父的藥膏疼是疼了些,確實有效果。
小樊將軍也該深刻體會,輕易相信一個美麗女人的後果。
小樊將軍想說,他肚子疼,樓醫工已經手法嫻熟的去扒他的裡褲了。
樓醫工對這種打板子傷太熟悉了,甚至因為好一段時間沒能為苟家安苟家斑處理這樣的傷,而感到懷念。
裡褲上的血已經幹了,扒開的時候拉扯著傷口,疼的小樊將軍渾身顫抖,咬緊牙關。
剛舒出一口氣要說話,一張涼冰冰的藥膏就糊上了他的臀部,接著又是一張,一張接一張。
藥膏分佈在他的腰間、臀部、大腿根。
小樊將軍疼的直翻白眼,渾身痙攣一般抽抽。
他記得那次傷的那麼重,用藥的時候也沒這麼疼的!
樓醫工不斷的搖頭,打的真狠啊!
樊老將軍真下的去手,比世子狠多了!
就在樓醫工往小樊將軍的後背上貼藥膏時,小樊將軍疼到了麻木,麻木的拉了!
樓醫工:……
就知道徒兒的針灸不靠譜!
小樊將軍尷尬到頭疼,整張臉埋進了床板上。
外面,殷老爺向樊老將軍虛虛行了一禮:“樊老將軍,我家小女的名節毀了,總得給個說法吧!”
殷夫人擦擦眼角:“我家素素無論樣貌還是才情,皆為出眾。小樊將軍年輕氣盛,我們做長輩的還能說什麼呢?
樊老夫人,親事還是儘早定下吧!
這樣我也好回了九皇子妃,她正在為她這個最疼愛的妹妹物色親事呢!”
殷老爺端起茶盞抿一口:“樊老將軍,既然兩孩子失了禮儀,這事還是用婚事壓下來為好。
不過,素素乃殷家嫡女,殷家很重視素素的婚事,還請小樊將軍在素素嫁過來前,莫要納妾室。”
言下之意就是,殷素素就算婚前失德,她也不能做妾,只能做當家夫人!
樊老將軍想拔出他那把十八米大長刀,把這對夫妻砍了出去。
做父親的把親生女兒往男人床上塞,太讓他噁心了!
他知道兒子是被陷害的。
他氣的就是堂堂一個將軍,居然被一個小女子陷害,還陷害成功了!
該打!
必須得狠狠打!
如此輕易就著了道,怎麼帶兵打仗?
戰場上若如此,那付出的就是無數士兵的命啊!
苟六一回到堂屋時,樊老夫人緊張的問情況。
苟六一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沒事。
想想剛才樓醫工被殷老爺懟的理由,輕輕咳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