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老將軍,小樊將軍拜託我說些話,只是不方便太多人聽。”
樊老將軍揮手,屋內的奴僕盡數退下。
藍彥看看苟六一:“我就守在門口。”
然後退出。
苟六一摳了摳手指甲:“小樊將軍受傷之事大家都知曉。”
頓了頓:“上次受傷,小樊將軍的左腎出現貫穿傷。
貫穿傷你們知道什麼意思嗎?
就是刀從前面進,再從後面出。”
殷夫人吃驚的帕子捂嘴,殷素素捏緊手中的帕子,殷老爺眯眼看著苟六一。
苟六一繼續:“腎,對人體來講很重要,這個大家多少都知道一些。尤其是男人,更在意這個。
小樊將軍的病情還在調養階段。
做為醫者,恕我直言,以小樊將軍現在的病情,他不太可能會產生行……那個那個的想法和慾望的,你們懂的。”
苟六一意味深長的看向殷素素,如果沒記錯,她那時同尤容兒表現的非常要好。
這次再來西毛郡,卻看都沒看尤容兒,直奔小樊將軍那邊。
看來這個女人是個慣會演戲的。
見殷素素紅了眼眶,苟六一悄吸一口氣,還是個白蓮屬性的。
殷老爺重重拍了案幾:“你什麼意思?是說我殷家在誣陷嗎?用小女的名節誣陷?
哼!
樊老將軍,這事可是有人親眼見到的!”
苟六一驚訝的張大嘴,又閉上,禿嚕了一嘴:“真開放啊!行房事還有人在現場參觀的?”
剛禿嚕完,苟六一狠狠的拍上自己的嘴。
太驚訝了,犯了言多的錯誤。
屋內的空氣,被苟六一的這句禿嚕嘴震的極度安靜。
“阿母!我不活了!”
殷素素突然一聲哀泣,打破了安靜。
緊接著就是殷老爺拍案而起。
苟六一瑟縮的後退兩步,樓醫工擋到苟六一身前:“我這徒兒說話比較直,大人莫同她一般見識!”
殷夫人指著樓老的手顫抖:“你!你!”
樓醫工齜牙,陪了一個和善的笑。
樊老將軍想笑,被樊老夫人掐了大腿。
殷老爺氣的鬍子都在顫抖,然後開始咆哮。
任殷老爺如何憤怒咆哮,苟六一都不開口了。
說到底,這是樊家的內事,她一個外人,最好避開。
所以,苟六一在樊老將軍與殷老爺吵起來的時候,慢慢向屋門口移去。
“她一個小孩子說的話能當真?這麼小就能充當醫者?別說我不信,說出去誰信!”
苟六一發現,大家又把目光集中在了她身上。
她勉強笑了笑:“不信我正常,我確實年紀小了些,天賦異稟了些。
你們可以讓其他醫者來看嘛,多來幾個,這樣才不出錯嘛!
那個,我王母還在等我回家,我能走了嗎?”
她已經幫了小樊將軍,也只能幫這麼多了。
再多說多做,就過了。
苟六一看看殷素素,又看看殷老爺。
殷家有野心,還是不要把殷家的怒火引到苟家上來吧。
她是自私的。
苟六一拉著樓醫工快速撤離了樊府。
殷老爺咬著牙目送苟六一離開,這個小丫頭,遲早要為她多管的閒事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