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裝置。”言知鳶摸了摸藏在頭髮裡的麥,敲了兩下,看到關野那邊顯示一切正常這才點了點頭。
“徐子然跟沈柔在東門接應,關野跟周初陽,在這裡盯著西門,注意著陳毅的動靜。記住,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擅自行動。”
“是。”
言知鳶穿好衣服,將匕首藏在大腿內側,這種地方,槍是絕對帶不進去的。
言知鳶穿的是一條大紅色的魚尾裙,化了點淡妝,如果除去臉上的冷淡,那肯定就屬於萬人迷的那種。
這萬人裡面,不包括硯池,因為就算言知鳶一臉冷淡,他也心動到不行。
“走吧。”
言知鳶挽著穿著西裝的常嶼,跟他一起透過了門口的檢查,順利的進入到了萬金窟。
燈紅酒綠,中央的大舞池搖曳著身材曼妙的歌女。
“圍繞著舞池中央分佈的就是賭桌,但是這裡只是外場,賭資不過百萬,真正大的賭局在裡面。”硯池隱晦的示意言知鳶看向北側的一扇普通到讓人以為是衛生間的門。
“那裡就是進入內場的通道,想進去,得先交一張黑卡,證明你有能力參與內場的賭博。”
言知鳶不著痕跡的觀察了一下週圍,在這裡賭博的人沒多少城府深的,每個人的情緒都放在臉上。
常嶼跟言知鳶兩個人走到吧檯那裡,喊了一聲正在調酒的酒保。
“你好,帥哥,調一杯你們這裡的特色。”
“老闆,我們這裡特色很多,你想要哪一種?”
“當然是喝了可以人上人的那種。”常嶼眼含深意的敲了敲桌子。
酒保打量了一下常嶼跟言知鳶,這兩個人看起來就不簡單。
“這位帥哥,應該懂我們這裡的規矩吧?”酒保湊近常嶼,壓低聲音說。
“當然。”常嶼摸向褲子口袋,結果臉上表情一僵。
忘了,他剛從沙漠回來不久,黑卡沒帶啊!
“呃,就是說,有沒有可能,我先賒賬?”
酒保臉色一變,言知鳶看了眼常嶼,然後從包裡拿出一張黑卡,遞給了酒保。
硯池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然後衝著酒保挑了挑眉,“男人那點事嘛,你懂吧?”
“原來先生還是一位妻管嚴啊!哈哈哈。”酒保一臉我懂你的樣子,看的言知鳶無語至極。
廢話真多。
“二哥,帶這兩位貴賓去看我們的招牌。”
“好嘞,兩位這邊請。”
兩人跟著那個‘二哥’穿過通道,來到一個比外面更大更豪華的空間。
“二位隨意,四周都有服務生。”
“好,謝謝你啊兄弟。”
言知鳶摸了摸頭髮,剛才她的麥突然響了一下,現在已經沒有動靜了,看來是訊號被遮蔽了。
“小心行事。”
言知鳶剛從服務生那裡端了一杯酒,就看到角落裡熟悉的人影,衝著他遙遙舉杯。
是陳毅啊,他已經來了。
“知鳶,你看那桌,哪是s國有名的地頭蛇,綽號煙哥。”
一個五大三粗,叼著雪茄,帶著大金鍊子的男人映入眼簾。
閹割?這名可不怎麼好。
“那個,是他的軍師,毒蛇,比煙哥更難對付,因為他不僅會打架,還有腦子。”
“還有那個,他是F國常駐s國商人,跟s國的公家人員牽連甚廣。”
“那個……那個不太熟悉,好像是生面孔。”
言知鳶順著常嶼的目光看過去,是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戴著眼鏡,頭髮梳的一絲不苟,跟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卻又詭異的融洽。
“那個人就是我們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