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太后娘娘,貴妃娘娘身體不適,求太后娘娘鬆手吧。”
太后踹了綠檸一腳,“小小婢女,你算個什麼東西,還敢命令哀家,來人,拖下去掌嘴。”
太后身後的宮女扇綠檸一巴掌又一巴掌。
蘇意綿怒了,太后又怎麼樣,就沒聽說過這種情況。
當人母親的闖到兒子房間裡,欺負兒子的女人。
又是拽她的手臂,又是打伺候她的人。
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啊。
蘇意綿怒喊一聲,“啊——讓你欺負我,看我把你頭上的簪子都扔掉。”
她不能對太后的人身做些什麼,只好對她身上的物品發發脾氣。
再怎麼樣太后也是皇上的親生母親,她不能往死裡得罪她,但也不能被她完全壓制。
她是很笨,但是爹孃說的話,她都牢牢記著。
遇到婆媳矛盾不能退,退一步就會退萬步,然後自己就會過得悽悽慘慘慼戚。
太后也氣瘋了,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她,她可是南檀國最尊貴的太后娘娘。
“你這小賤蹄子,敢對哀家動手,哀家梳了好久的頭髮,看哀家不掐死你了。”
太后用手指擰著蘇意綿手臂上的嫩肉。
蘇意綿吃疼得抽氣一聲,“你!用這麼尖的護甲戳我,還掐我,你手上一個個鐲子,我、我全給你摔了。”
太后和蘇意綿,一個老弱,一個病殘,兩個人誰也不讓著誰,周圍的宮女太監都拉不開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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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怒喊:“你們都給朕住手!”
原來高福看這情況不對,早就讓一個小太監去請南宮煊過來。
南宮煊一進入寢宮,就發現裡面一團糟。
博古架、屏風、桌椅等東西,倒地的倒地,移位的移位,就一點也看不出來像他原來的寢宮。
蘇意綿和太后兩個人只是停下來了,手還是緊緊抓著彼此,誰都沒有鬆開。
太后原本盤好的髮髻散亂,手上腰上各種玉飾都碎在地上。
蘇意綿原本柔順的長髮亂七八糟,原本就只穿著薄薄的寢衣,寢衣上好像被撕破了好多個口。
關鍵是光著腳踩在地上,有些玉的碎片扎傷了腳,流出了血。
南宮煊踩過滿地的碎片,快速走到蘇意綿身邊,隔著衣服把太后的手鬆開,又把蘇意綿的手輕輕從太后衣服上拿開。
南宮煊脫下自己身上的披風,披在蘇意綿身上,把她包裹起來。
雖然在場的除了皇帝就沒有男人,但是南宮煊的佔有慾非常強,絕不讓自己的女人被人看去。
他把蘇意綿橫抱起來,抱到外間的軟榻上,邊走邊說:“高福,去叫太醫。”
太后人傻了,煊兒難道沒看見他的母后也捱打了麼?
太后哭喪著臉,自己跟上去,“煊兒,母后被這賤蹄子打了,你看不到嗎?”
南宮煊略有些煩躁,不想對太后說太狠的話,又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氣。
“綿綿的腳流了這麼多血,母后難道看不到嗎?”
:()快穿:生子系統帶她好孕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