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嵐,你知不知道,秦一舟的真實身份是什麼?!”王文蘭麻麻賴賴的一張臉漲得緋紅。
那些只能在電視報紙裡看到的人物,突然出現在她身邊,還是以這種身份,她如何不激動!
溫白山推開頭髮長見識短的妻子,下意識想給溫嵐掖掖被角,卻在抬手時對上溫嵐冷冰冰的眼睛,尷尬地放下。
“秦一舟真實身份是什麼?”
溫白山沒想到溫嵐會主動接話茬,立馬笑呵呵開口:
“秦一舟的爺爺是大將軍許天闊,奶奶是非遺刺繡大師顧文秀,父親是文化部的許觀潮,母親則是女富豪朱瑩瑩。他們每一個人、每個身份,都是尋常人難以接觸到的。”
“那秦一舟怎麼會在一個小山村?”溫嵐對上溫白山眼睛,很是不解。
溫白山故作神秘,對上溫嵐冷靜如冰水的眼睛,訕訕道:“這就涉及他們許家密辛了。”
事情也不復雜。
秦一舟的母親朱瑩瑩,年輕時候因感情不和與秦一舟父親許觀潮離婚,離婚以後才發現懷孕。
朱瑩瑩她獨自一人來到小麥村,借住秦家生下這個孩子。
後來她去香港做生意發家,想回大陸認兒子,卻被眼線告知她離開後孩子就因營養不良死掉了。
傷心了一段時間,她領養了新孩子,自然就把秦一舟忘在腦後。
而許觀潮和嬌妻結婚多年仍沒有孩子,又得知朱瑩瑩和他有過一個孩子,所以開始著手調查秦一舟的事。
線索很清晰,人也很好找,許家的人就找來了。
“鉤子澗發生的事情,你們知道嗎?”溫嵐忽然找到盲點。
溫白山搖搖頭,“鉤子澗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我們是在醫院找到你和秦一舟的。發生了什麼事,秦一舟也沒說。”
溫嵐於是瞭然。
那群人之所以對秦一舟下死手,應該是為了阻止秦一舟和許家相認。
既然敢如此做,一定是利益相關者。
誰的獲利最大,誰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醫院單獨隔出來的一個房間裡,老人和秦一舟正在對峙。
“好話歹話我都說盡了,你若執意選擇她,我們許家寧願不認你這個孩子。”
秦一舟冷凝著臉,站在原地,“我的親人只有二叔。和溫嵐。”
“你這孩子真是油鹽不進!你好好想想,要是你認祖歸宗,你的成就必不會止步於一個鄉村,你會站在全國甚至世界舞臺!”老人佯裝生氣,眼睛卻死死盯牢跟前的少年。
之前看照片,他已經有5分篤定孩子是許家血脈。
如今和少年接觸,觀他音容相貌、言行舉止,活脫脫就是一個年輕版的兒子。
再沒有一點疑心。
可人存於世,良心卻是最重要的。
如果他們許家的血脈沒有良心,他寧願不認!
秦一舟答應和溫嵐結婚,就做好了保護溫嵐一輩子的準備。
不管他身份如何,在他心中,溫嵐的地位是不變的。
他直接轉身就走,言語冰冷,“前十七年,你們不知道我的存在。我也生活得好好的。現在維持原狀就好。”
許天闊臉上終於有了真實笑意。
他親自前來,一是為了震懾有壞心的人,二是想試探試探孩子有沒有資格當許家的種。
果不其然,和他年輕時候一模一樣——
剛強、倔強、有韌勁。
只要自己認定的事情,就九死不悔!
這樣的孩子,許家值得認!
溫嵐喝了一整碗粥,肚中才有了暖意。
溫白山夫妻自知道秦一舟身份,哪裡敢舞到秦一舟面前,早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