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管不顧跟上去。
立場不一樣?,舒白懶得理雕鴞,視若無睹換下衣衫,見它沒有眼色地要往她懷裡飛,她便側過身?,趁著雕鴞落地把它往邊上撥,直到雕鴞背過身?,明?顯有放棄的意思,她才踩著鵝卵石步入泉水。
熱泉水包裹全身?,舒白解下長?發,靠坐在水裡,發出愜意的喟嘆。
遺憾的是她才享受了沒一會兒,耳邊忽然響起熟悉的腳步聲。
舒白麵無表情,如常擦拭身?體?,沒有向小徑那邊看。
很快,她聽見那人低沉喑啞的聲音,“夫人在做什麼。”
起初舒白懶得理?會虞策之,有一下沒一下用篦子穿過?烏髮。
被?冷落的虞策之不滿舒白明晃晃的無視。
他大著膽子接近,踩著隨風而動的青草,站在舒白身側的岸上,蹲下身,探著腦袋道:“夫人怎麼不理?我。”
舒白幾乎能察覺到他的鼻息,不由放下篦子,瞥他一眼:“我在做什麼你看不見?離我遠點。”
虞策之低低笑了一聲?,“寸步不離守著夫人才有資格叫謀士。”
舒白譏諷道:“只有狂徒會寸步不離人。”
“我也可以是狂徒。”虞策之故作驚喜。
舒白險些氣笑,她側過?頭,上下審視他半晌,問:“誰給你引的路,上山的小徑有不少分?岔路,你又?讓竹辭跟蹤我?”
“當然?不是。”虞策之在舒白質疑的目光下,悄悄看向停在斜枝上的雕鴞。
雕鴞不知道虞策之在無聲?中賣了自己,見舒白看向自己,連忙挺起胸脯,伸展翅膀,展示自己的風姿。
舒白在心中狠狠給雕鴞記了一筆,看著虞策之認真說:“你有最後一次下山的機會,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虞策之油鹽不進?,伸手從水中舀起舒白一縷水蛇一樣的髮絲,志得意滿地俯首輕吻。
“夫人說笑了,落子無悔。”
舒白完全轉過?身,乳白色的溫泉水下,舒白的軀體影影綽綽。
虞策之瞳孔晃動,愛不釋手吻著舒白的髮絲。
舒白靠近岸邊,揪出他的衣領,倏然?用力,毫無顧忌地把他扯入泉水之中。
措不及防入水,虞策之冷不丁嗆了一大口水,溫熱的水順著喉嚨下肚,他的眼尾頓時殷紅一片。
雙手胡亂地攀扯柔軟的泉水,卻只是徒勞。
舒白冷眼看著虞策之掙扎,直到他動作幅度越來越小,舒白才慢慢上前,把他從不算很深的泉水裡撈出來。
虞策之伏在舒白肩膀,用力呼吸,好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
舒白等了一會兒,說:“不會水還敢來招惹我。”
虞策之等呼吸平緩下來,沙啞著嗓音說:“我懂水性,剛才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才嗆水。”
舒白懶得探究他是嘴硬,還是確實沒來得及準備,漫不經心提醒,“你衣服溼了。”
虞策之側頭,柔軟的唇貼著舒白脖頸處的肌膚,語氣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