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詠梅說要報警,其實也就是扯大旗當虎皮。
可並不想真的報警,估計她自己乾的那點齷齪事,真要揭開,不僅僅這一家店開不下去了,估計她的其他家餐飲連鎖也都沒法再幹了。
誰會上吃了準長腫瘤的餐廳去吃飯啊,那不是老壽星上吊,嫌自己命長了嗎?
被虎子幾句話給說破了,慕詠梅立刻涕淚橫流地給蟾姐跪下了:“大仙,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怎麼可能呢?”蟾姐平淡地看了她一眼,“這潑天的功德,我不接住了,還能眼睜睜讓它流走?”
慕詠梅不知道蟾姐說的是什麼意思,她這會兒哭得昏天黑地的,一個勁救饒。
蟾姐皺了皺眉頭說道:“先別在這裡嚎喪了,我來問你,你是怎麼跟這南洋妖僧聯絡上的。”
“這事,還得從我女兒的病說起,當初我女兒在土澳那邊得了重病,在那邊任何一家醫院都看不好,我聽人說有某個南洋巫師看病很厲害,就帶著我女兒去了,這巫師就是那個妖僧,他給我女兒喝了一些藥之後,她的身體就好了許多。
我看她的病好得差不多了,就沒再去這妖僧那裡了,結果就是我女兒突然有一天就變得瘋瘋傻傻了,我這才知道這是被妖僧給拿捏了,無奈之下請回妖僧,不想他竟然趁機提出要求,讓我出錢開了這家暹羅餐廳。只不過就算我開了這家餐廳,我女兒的病也不見好,雖然說這妖僧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幫我女兒治一次病,但是越治越差,後來我又求過金茶花,也求過出馬莊家,實在沒辦法了,才求到五仙廟的……”
慕詠梅說的話,我卻不怎麼相信的,反正現在那個南洋妖僧已經死了,她把這一切推得乾乾淨淨,也是死無對證。
蟾姐不置可否,只是問了一句:“培養詭種,用的應該是新死的孩子的血肉,這些新死的孩子,你是怎麼拿到的?”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我們原來都是從封家牧場拿的肉,後來妖僧進了後廚,換了一家供貨商,現在用的應該是四龍莊園的貨了。這都是他們私下交易的,我根本管不了他們。”
慕詠梅又是一推二六五,直接推得乾乾淨淨。
小胖在一邊聽不下去了,怒懟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對於詭種的事情,是完全不知情的對吧,你是一塵不染的白蓮花?”
雖然他根本不認識慕詠梅,但是作為這餐廳的老闆,餐廳裡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她會一概不知,這可能嗎?
慕詠梅的臉皮厚如城牆,她壓根不接小胖的望,而是用擠出許多眼淚的眼睛望著蟾姐:“大仙,我真是無辜的,我也是受害者啊,我女兒現在還不太正常,在床上躺著呢。”
她說得相當可憐,只不過蟾姐似乎根本沒有任何情感波動。
她活得太久,見過的事情實在太多,自然不會被這幾點鱷魚的眼淚所矇騙。
“你想活命嗎?”
慕詠梅被這個問題問得立刻僵住了。
她沒有意識到這事情會發展到如此地步,估計她本來還想保住這家餐廳,不讓我們宣揚出去,影響她的生意的。
結果現在蟾姐問的是她想不想活命?
而且態度十分認真。
所以她不得不認真地考慮了好一會兒:“我想活命,求大仙饒我一次。”
“不是饒你,是救你,你看著還挺尖的,實在上卻是被別人賣了還替別人數錢呢,要是這餐廳不是你開的,你現在不出現在我們面前,估計用不了多久,你就得死了。”
“我冒昧地問一句,大仙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帶我去看看你女兒吧,要我估計得沒錯,沒我們干預,在不久之後,你會死在你女兒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