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洲聽出來她的意思,這女人還真是敢啊。
不過看著陸晚帶著笑意,那雙眸子好像盛滿了星辰,傅霆洲的心臟像是被刺了一下,第一次有一種發麻的感覺。
“只要陸小姐有本事的話,我倒是無所謂,還有,陸小姐也不用這麼客氣地叫我傅先生,我也不介意你和傅年一樣,叫我一聲小叔。”
陸晚:“……”
還叫小叔,這是佔她便宜吧。
“這輩分亂了吧,我也算是傅年的師父,在我們這裡有一句古話,叫做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算下來,我也是傅年爸爸輩的,和你平輩。”
陸晚理直氣壯的,可休想佔她便宜!
傅霆洲笑了笑:“好啊,那你叫我一聲哥。”
“我覺得還是叫你傅先生比較好,我要是叫你傅雨川,傅先生聽著應該更彆扭吧。”
畢竟這根本就不是傅霆洲的本名,都是傅年胡編亂造的。
傅霆洲:“……”
既然吃完了,兩個人就準備一起離開。
陸晚走在前面,沒想到一開啟門,就看到一個男人在包間外面的走廊上,他靠著那邊的牆壁,高大的身影顯得特別蕭條。
霍銘梟的手裡夾著一支菸卻沒有點燃,那眼神卻帶著十足的哀怨。
陸晚都被嚇一大跳:“霍銘梟,你為什麼在這裡,你跟蹤我?”
要不然怎麼這麼巧,出門就看到霍銘梟?
然而後面的傅霆洲已經跟了上來,看到霍銘梟,傅霆洲的眼裡倒是多了一絲玩味。
他的手自然而然地搭在陸晚的肩膀上,然後挑著下巴看著霍銘梟:“認識啊?”
陸晚不知道霍銘梟是來幹嘛的,她直接說:“不認識。”
說著,陸晚就準備走。
然而霍銘梟的手已經快一步,拽住了陸晚的手腕,硬生生地把陸晚給拉住。
“不認識?”
這有了另外一個男人,就不認識他了?
“陸晚,我們的結婚證你放哪了?”霍銘梟直接開口,就是一個王炸。
宣示主權,讓其他人知道,他已經和陸晚結婚了。
雖然這已經是過去式。
陸晚:“?”
結婚證?
都離婚了哪來的什麼結婚證?
她的手直接放在霍銘梟的額頭上,這也沒發燒啊。
“趁現在醫院還有人值班,你要是病得不輕的話,就趕緊去看病,報我的名字可以走緊急通道。”
而傅霆洲故意湊到陸晚的耳邊,小聲地問道:“需要我幫忙嗎?”
身為一個男人,他自然能感受到,這個男人對他有敵意。
當然,傅霆洲可不介意插入一下,讓這把火燒得更旺一點。
“不需要。”
傅霆洲只要不搗亂就行。
而這兩人的小動作,卻讓霍銘梟的醋意更濃了。
什麼關係能湊得這麼近,不會正常好好說話嗎?
而且這個男人的手還搭在陸晚的身上呢,陸晚就一點都不介意?
他還在呢,兩個人就如此親密地說悄悄話,這是當他不存在嗎?
霍銘梟的腦子裡已經想了很多,而且每一個想法都足夠他醋罈子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