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梟目光緊緊地盯著這倆人,沒說話。
倒是陸晚開口:“你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走了。”
說著,陸晚就準備走。
然而拉著他的那隻手並沒有鬆開,還緊緊地拽著她的手腕。
霍銘梟手心的溫度極高,這讓陸晚覺得自己手腕的肌膚都像是被燙傷一樣。
這下,傅霆洲也非要來攪渾水:“沒看到她不想和你說話嗎,強人所難可不是紳士所為。”
“你是誰?”霍銘梟的目光落在這個男人身上。
強者之間都有一種訊號,而這個男人,就給了霍銘梟一種巨大的危機感。
他長得很帥,而且特別高,看起來很隨意,可卻有一種不一樣的敵意。
霍銘梟第一感覺就知道,這個男人不簡單。
他接近陸晚,是想做什麼?
“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們倆的事我也不感興趣,畢竟都是過去式了,我也不在乎。”
傅霆洲故意這麼說,把話說的模稜兩可,無數遐想的空間。
過去不在乎,在乎的是她現在和將來。
霍銘梟已經在腦子裡自動補全了這句話,他覺得這是這個男人下來的戰書。
男人之間已經火光四射,而陸晚都聽不懂這些亂七八糟的暗示。
“霍銘梟你放開我,你也別在這裡胡說八道,什麼結婚證不結婚證的,我們都離婚了!”
而且結婚之後,那結婚證霍銘梟都沒看過一眼。
之前確實是放在她那,放了三年。
她拿出來過無數次,看過無數次結婚證上的照片,每一處細節她都記得。
但是在離婚的時候,結婚證被銷燬作廢,雖然沒有回收,但陸晚已經扔了。
而這時,傅霆洲也附和著:“原來已經離婚了啊,離婚之後還糾纏不清,那就更不是男人了。”
而在霍銘梟聽來,陸晚這是故意提起離婚,是要撇清他們之間的關係,是故意說給那個男人聽的,好讓他知道,她現在還是單身。
“雖然已經離婚了,但至少還是朋友吧,那你呢,我可從來沒聽陸晚提起過你。”霍銘梟也不甘示弱,對上傅霆洲的眼神,也沒有半點的示弱。
“是麼,那巧了,我也沒聽說過你,不過不重要了,感謝你之前對她的照顧,以後,她不需要你照顧了。”傅霆洲緩緩地開口道。
不過比起霍銘梟的那種緊張,傅霆洲看起來就放鬆了不少。
他和陸晚本來就沒什麼,自從越是說這些,越能刺激這個男人之後,傅霆洲就感覺自己找到了一種樂趣。
陸晚這前夫,看起來好像挺在乎她的。
不過他就不明白了,這麼好的女人都娶到手了,怎麼還會離婚?
該不會是陸晚提出來的吧,她確實不是那種會被婚姻束縛的人。
“她需不需要我照顧是她說了算,而不是隨隨便便一個外人,就能替她做決定。”霍銘梟的聲音也是那麼沉冷,在提醒著,陸晚不屬於任何人,只屬於她自己。
“你們倆夠了,有完沒完!”陸晚都的頭都被吵大了,她沒想到自己也有兩個男人爭她的一天,這傅霆洲還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刺激霍銘梟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