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大漢赤手空拳的走到李敘白麵前,獰笑了一聲:“嘿,你小子傷的那麼重居然沒死,命挺大啊。”
李敘白拿棍子指著刀疤大漢,他雖不知道自己穿越到了哪個朝代,但他知道強搶民女在哪朝哪代都是違法的。
對方這麼多人,他鐵定是打不過的,眼下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你們強搶民女,就不怕我去告發嗎?”李敘白壯著膽子大聲詰問。
聽到這話,刀疤大漢和打手們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都笑的直不起腰。
“強搶民女?”刀疤大漢瞧了旁邊之人一眼:“去,拿給他看看,他親爹簽字畫押的契書。”
一張寫滿字跡的薄紙遞到李敘白的眼前,他看的眼角直抽。
他好歹也是個正經大學畢業大本科生,可這張紙上的字兒竟然一個都不認識。
成了文盲了他。
他勉強辨認了會兒,實在看不懂,轉頭問李雲暖:“今兒是幾號?”
李雲暖茫然搖頭。
聽不懂。
“算了,管它真假呢。”李敘白放棄了,一把搶過那張紙塞進嘴裡,嚼吧嚼吧,嚥了。
李敘白拍拍手,一臉無賴:“好了,契書沒了。”
所有人都看呆了。
怎麼會有人跟混混比耍流氓。
“給老子打死他!”刀疤大漢萬萬沒想到還能有人比他更無賴,也沒有想到有人敢在他面前耍無賴,氣急敗壞的跳腳大喝。
,!
雖然有沒有那張契書,都不耽誤他們搶人,可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耍花招,這分明是打了他們的耳光還要吐一口唾沫!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打手們擼袖子的,紅了眼的,拳頭棍子狼牙棒,什麼五花八門的玩意兒就朝著李敘白劈頭蓋臉就砸下來了。
他們自入了打手這行,就沒吃過這麼大的虧。
李敘白扛著棍子拼命反抗,咧著嘴暗暗叫苦。
看這幫混混拼命的樣子,搞不好那契書是真的。
混戰中,李敘白推開李雲暖,反手一棍子砸開木桶蓋,一股沖天的臭氣溢了出來。
棍子在桶裡一攪,又往四周一揮。
臭氣簡直燻得人睜不開眼。
“啊,我的臉!我的臉!”一個打手突然扔了刀,捂著臉大聲慘叫,星星點點的血順著指縫漏出來。
李敘白舉著棍子,臭的熏天的棍子上有不易察覺的淡薄血色,臭水哩哩啦啦的往下落。
血壯慫人膽。
李敘白覺著這會兒自己渾身是膽,就像拳打鎮關西的魯提轄。
他常年擼鐵,又練習散打,雖然沒有群毆的實戰經驗,但是一對一的單挑從來都是一面倒的碾壓。
這具身體雖然不像他原本的身體一身腱子肉,但勝在他招式純熟,再加上有秘密武器相助,一根棍子揮的虎虎生風。
硬是沒有一個打手敢靠近李敘白。
臭味一直從巷口燻到巷尾。
臭的是天怒人怨,令人髮指。
甜水巷人都捂著鼻子四散奔逃。
“好臭啊!”
“怎麼這麼臭?”
“李家二郎把屎尿桶給鑿了!”
“這個缺德玩意兒!”
不斷有打手被臭烘烘的棍子打到身上,又痛又臭,讓人站都站不穩當了。
不過片刻功夫,八個打手就臭暈了六個。
碩果僅存的兩個打手滿身汙穢,身子隱隱發抖。
:()公子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