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哪裡傳來了琵琶聲,先是一聲絃動,緊接著,大弦嘈嘈,小弦切切,如大珠小珠落了玉盤。 “不是琵琶。”是君嶼的聲音。 “是珍珠。”君若的聲音同時響起。 一道銀芒閃過,房間內空無一人。 腳步聲亂,有人推開房門,滿室扎眼的紅綢,床榻上錦被皺得不成體統,悉數映在男子冷冽的銀面上,他的耳後藍紫色的魚尾閃個不停。 終是來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