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便被他攥在手中。
微凸的骨節硌著君堯的掌心,他像是個虔誠的工匠,用指腹一點點去磨,似要磨去她稍涼的溫度,磨去她心底的防禦,將她納為己有。
“你叫什麼?”耳邊突兀傳來君堯的聲音,壓得極低、極沉,聽在耳中,如曬了一日的沙子,乾燥、粗礪,磨著耳骨。
漣漪只覺得耳後一陣一陣發著熱,那裡是她的心臟,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生長,根鬚扎進心臟裡,隨著每一次的心臟跳動向更深處扎去。
頂端的幼芽如春日裡吸飽了水似的,瘋狂地生長著,連枝條抽動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紅簾輕輕地晃,探進來一隻手,靳川掀開帳簾走了進來:“走了。”
躺椅上只餘君堯一人,他望向正前方的紅簾,也在輕輕地蕩。
君堯將手中的面紗塞入衣襟,跟著離開了。
那一夜,北淢多了兩個不眠人。
目睹了這一幕的四人面色各異,只覺得,怎麼說呢?
不好說啊!不好說!
:()月鮫:戰神瘋狂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