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變作車內一角,那雙手掌控著林間柳枝般柔韌清瘦的腰腹。
林間控制不住地掙扎起來,力氣又全數消散,滲著汗的額角側靠在許嘉澍的肩上,錯覺自己是在烈日下融化的一灘水,在過於蒸騰的熱意中就要蒸發。
過於接近的距離下,許嘉澍能清晰地看到林間沾著水珠的濃密長睫,似孱弱單薄的蝶翼止不住地輕顫,漂亮得讓人禁不住用視線追逐。
林間眸色水霧空茫,抽泣嗚咽,在唇上咬出很深的痕跡。
許嘉澍的指尖冒犯收攏,道:“阿間,咬我。”
滾燙瘋狂的海浪席捲而來,猛烈衝擊著搖搖欲墜的理智,將所有的分寸都摧毀。
林間腰身顫抖,再也忍受不住,牙尖猛地咬上許嘉澍的肩膀,喉間洩出壓抑至極致的啜泣,而後急切地喊:“嘉澍……”
許嘉澍低應一聲。
車內的通訊頻道再次響起,許嘉澍吩咐司機駛向他家旗下最近的酒店。
車輛一轉方向駛離路口,很快進入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內,停在專用電梯前。
一早有人得到訊息提前清過場,經理站在電梯口前準備送房卡。
許嘉澍抱著人走來,還在低聲哄著什麼,神色極近溫柔縱容,他的襯衫釦子被扯落得零零落落,衣襟散亂皺巴,露出一片赤紅的結實胸膛,頸側、肩上都隱約有鮮紅的咬痕。
寬大的西服外套牢牢裹著懷裡蜷成一團的人,看不清臉。
經理趕緊垂下視線,不敢多看。